顾垣城赶忙坐在沙发上,摁着自己的额头,那个喝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女人却立刻缠了过来。
两条藕白的手臂绕过他的脖颈,环住,脑袋轻轻贴在他的后背上。
呼哧、呼哧…
身后是余念醉酒后的呼吸声。
她将自己白嫩的腿盘了起来,交叠的手指头在他的喉结处汇合,若有似无的蹭了蹭。
“你是顾垣城吗?”
身后传来了余念的声音,她确实喝多了,枉费她天天酗酒,一段时间不喝,酒量就变差了。
“恩。”
男认应了声,摸了摸她的手,冰凉,便赶忙拉进掌心,捂着。
“不可能,顾垣城去专访了,不可能在这儿,你是野男人。”
余念轻轻的笑着,不知道在笑些什么,可那声音悦耳好听,像是在男人的心尖上挠痒痒,从头皮到脚底,一股子电流过去,汗毛直立。
顾垣城将余念从身后捞了过来,抱到自己的膝盖上。
比起让她在自己的身后捣乱,还不如这样,在他能掌控的范围里。
余念坐在顾垣城的膝头,两条长腿埋在裙摆里,只露出一对白嫩光滑的脚,左右搓着,大概也是冷。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不许耍酒疯。”
余念大概是听明白了顾垣城的话,朦朦胧胧的睁
开了眼睛,半眯着。
笑得如薄纱遮面,朦胧的美。
“嘿嘿,野男人。”
余念在顾垣城的下巴上亲了下,将自己团成了个团,缩进他的怀里。
“我冷。”
顾垣城没作声,作势便要去脱自己的西装外套。
可不过是胸膛离开她的一刹那,便被余念一把拉了回来。
“你别动,这样更冷。”
“那就去床上躺着。”
顾垣城叹气,一把将余念抱了起来。
这丫头似乎在折磨人方面很有本事,先是和戚申算计要睡他,如今又开始耍赖。
他将她抱起来,轻飘飘的,好像这几瓶威士忌和红酒都没有增加她半点的分量。
顾垣城走得很慢,进了卧室,乳白的大床一片,他将余念稳稳的放在了床上。
“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