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个男孩…”
“没事,他是顾垣城放在我身边的眼线。”
余念笑了笑,和盛锦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阿战也在几十米开外找了张桌子坐下,像是只赌气的大猫,拧着眉心瞪着余念,似是在嗔怪她不打一声招呼就突然行动。
回忆啊,总是骇人的。
将近五年前,余念被顾垣城从迪拜抓回来,她来
找盛锦,便和她约在这家咖啡店。
这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星巴克、costa,不过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咖啡店。
而这家咖啡店却在医院的对面经营了很多年。
安安静静,众生百态。
有哭哭啼啼的家属们在谈论着亲人的病情,说话的声音都不大,所有人都红了眼。
也有突然间的争吵,面红耳赤。
这里多数的人都在极端的情绪中,却很少有平和。
余念将摘下来的口罩放在桌子上,露出了那张茭白绝美的脸。
“喝点什么?”
她摁铃叫来侍者,将桌子上摆着的饮料单推到了盛锦面前。
人在情绪复杂的时候总是喜欢找奇奇怪怪的话题来缓解尴尬。
比如现在。
余念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尴尬的笑容之外,她甚至不知道该将这些年来的生活从何说起,眼睛依旧通红。
角落原本吵闹的人们吵闹着离开了,偌大的咖啡店渐渐趋于平静。
“小锦,喝什么?”
“你定。”
“那就…两杯热美式。”
侍者下单后便离开。
盛锦却依旧直勾勾的看着余念,好像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情绪里。
阿战的视线依旧灼热,余念一记眼刀瞪过去,让他不许再看自己。
“念念。”
“恩?”
盛锦的脸色一直僵硬,唯有在唤她名字的时候才见到一丝丝舒展。
“这四年来,你都去哪儿了。顾垣彻说你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