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却始终直挺挺的坐着,右手环着拾一纤细的腰肢,生怕她从自己的膝上摔下去。
“你也想当蜘蛛精了?”
“噗嗤,我才不要当蜘蛛精,我想当女儿国国王
,至少…能让唐僧心心念念一辈子。”
拾一抚上顾垣城领口的领针,针口往里一推,便将那金灿灿的东西取了下来。
“这一定是个女人买给你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上面刻了字…会在细节上如此矫情的,一定是个女人。”
拾一将那领针摘掉,随手便扔进车门的储物格里,就好像这东西怎么看怎么不爽一般。
“上面刻的字,你可以打开灯看看。”
“不看!”
拾一略显别扭的扯了扯顾垣城的耳垂,见他没动怒,便更加放肆起来,凑过去咬他。
“让你怀里的女人去看另一个女人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你倒真是大方。”
“你不好奇?”
“好奇害死猫…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
言外之意,拾一自然也是告诉顾垣城,不要在她的身上产生过分的好奇心。
好奇是真的会害死猫的,毕竟有那么多鲜血淋淋的例子在先。
可她当真不好奇吗?
骗鬼,她早就好奇死了。
拾一松了松那男人的领带,便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她从他的西装外套中翻出了一包烟,还有打火机。
讷讷的自言自语,“病人可以吸烟吗?你的主治医生没有告诉过你吸烟有害身体健康吗?”
“…”
那男人不说话,安静的坐着,纵容着她的予取予求。
好像只要她在他的怀里,她想做什么都可以,想发多大的疯,他都能忍着惯着。
“咦,你随身带着的那枚大钻戒呢?今天没带着吗?”
拾一笑呵呵的问,声音中听不出喜怒来。
“什么?”
“钻戒!一枚女士钻戒。我第一次去惠灵顿的时候,和你一起坐在检查室的走廊上,你口袋里掉出了一枚钻戒,又大又闪,还是我捡起来还给你的,只是你没有伸手去接,让护士拿过去的。那个时候我真是傻乎乎的被你骗了,以为你心中自有忘不掉的白月光,高贵冷艳不近女色…现在看来,都是装的,没有从一而终的男人。”
顾垣城没有反驳拾一的话。
自然也没有开口解释。
好像她的每一句调侃都无关痛痒。
在拾一看来,这便是默认了,他还有其他女人。
像他这样的男人,自然该有千千万万的女人迫不及待的沦陷…
“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拾一甩掉鞋子,在顾垣城的怀里换了个位置,由侧坐变成跪坐,如此便能面对面的看着他,目不转睛。
“你说。”那男人挑眉点头,饶有兴致。
“我们玩一个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每人问对方一个问题,回答一定要坦诚真心,不能撒谎。可如果那个问题踩了雷区,回答不出,就要让对方脱自己一件衣服…最先脱光的那个人,输,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好。”
顾垣城答应得很痛快。
就像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眼前的女人,拾一大概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
这是一个在危险边缘徘徊的游戏。
让对方脱掉自己的衣服,甚至不是自己来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