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们进来这么久了,孔途子怎么没有追来?”
彼时孔途子进的是别外一个阵法,他的阵法里可就没有三坊主和摄政王这边这么幸运了,一进阵法,一顿天雷滚滚,道道闪电直往他身上劈,且在阵法里没找到三坊主和摄政王的身影,他便意识到他和三坊主摄政王进的不是同一个阵法。
三坊主不知道隔壁是狂轰乱炸,只知道麦田无边无际,而麦子又碰不得,否则就会被攻击,那她们便只能停留在此,不去前行就不会被攻击了。
可不前行,她们便会一直被困在这阵中,她就算了,大将军绝对不行。
想着三坊主就想去看看那麦穗,身子刚往前走一步,便被人给拉住。
她回头看着盛兰泽,盛兰泽面色微沉,他记得他刚刚说过,让她离那些麦子远一点,她怎么不听反而还要往那麦子上扑?
难道他刚刚被攻击她都忘了?
三坊主看出盛兰泽是担心她,便微微一笑。
“你放心,我只是去看看,我不动手。”
盛兰泽也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放手让她去看,不过他也跟了过去,方便看着这个冒失的三坊主。
三坊主看盛兰泽陪着她,别提她有多开心了,眠着唇,只笑不语。
刚刚盛兰泽是想动麦穗,所以被攻击了,三坊主看看麦茎,伸手一把抓住麦茎,然后将一整颗麦子从田地里拔了出来。
盛兰泽都没来得及阻止,果然他该看住三坊主,不让她靠近这边的,看看她干的好事,一把便将一颗麦子连根拔起,而且麦子在她手里,顿时化做一道白流,然后消散。
见此,三坊主又伸手去拔出一根,还是一样,麦子出土后便化成一道白光,随后消散。
所以他们想通过这片麦田,就必须将这里的麦子
都拔起来。
三坊主看着远处没有尽头的麦田,这得拔到何年何月。
看三坊主连续拔出麦子,并未受到攻击,盛兰泽也明白了这里的规则。
他同样是和三坊方一个想法,这规则还真是…磨人!
而三坊主挽了衣袖,她侧眸对盛兰泽道。
“大将军,你受了伤,这里就交给我吧,你过去休息,等我为你开出一条路来。”
金黄色的麦田似也听到了三坊主对盛兰泽说的话,这时所有麦穗都不由向三坊主这边垂着头,似在看她和盛兰泽。
盛兰泽虽说没有做的农工的活计,但这种活,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姑娘替他去干。
他伸手将旁边的一颗麦子拔了起来,然后麦子化成白流消散。
“你看,我没事,既然是要从地里拔出来,这么多的麦子,你一双手,又怎么能拔完?”
“可是你手臂上有伤。”三坊主看着盛兰泽手臂上被她包扎出来的三段雪白,虽然没有血沁出来,但伤口肯定没有这么快愈合,万一再撕裂了,小伤变大伤,大伤变重伤,这是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