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灯下,照着对弈的两人,只是,一个专心下棋,而另一个时不时分心的看着对方…
破晓时分,漆黑的窗外渐渐变得亮了起来。
“主子,主子…”
趴在几上的顾婉仪缓缓睁开双眼,见到了正站在自己面前的喜鹊。她这才霍然想起昨晚段景焕来过。当她猛然回头时,对面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皇上在卯时就已离开去上早朝了。”喜鹊说道。
看着空空的对面,顾婉仪心中不禁有着一丝失落和挫败。他两次来,都没有与她有过温存,似乎,她这里只是他临时驻脚的地方。
是她太没有魅力了吗?
还是他压根就对她没有兴趣?
一眼瞥见自己的棋书被翻至一半,搁在对面的几上,顾婉仪微微一惊:“难道昨夜皇上一直在看书?”
喜鹊忙点着头:“是的,昨夜主子下棋下累了,不知不觉就趴在几上睡着了。皇上也没有叫醒您,在一旁看起了您的棋书。皇上没有歇息,奴婢也不敢离开,就一直守在门外。”
难道皇上有心思?这是顾婉仪的第一感觉。
“主子,您是不是再躺床上歇会?”
“不了,一会本宫要去景宁宫走走。”顾婉仪心里闷的慌,想找人说说话。
“是!”
…
景宁宫。
正在为苏眉笙梳头的锦儿一大早就见着自家主子总是闷笑不已,好奇的问道:“眉笙,有何事如此开心?”
“我在想,昨夜菲菲…”说到这里,苏眉笙忍不住的轻笑出声。段景焕的勇猛她可是领教过,不知初为人事的佟菲菲可否能经受得住。
经苏眉笙这样一说,锦儿才恍然明白过来:“这回,仁贵人总算如愿以偿了。”
“唉!”苏眉笙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她从入宫开始就一直不顺。这许久了,连我都成妃了,她还未侍寝过,对于女人来说,这种无法对外人诉说的哀伤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
“真要说起来,仁贵人也属幸运之人了,只
因她遇上了眉笙您,才得以被册封,才得以圆了侍寝的心愿。”梳完头后,锦儿又为苏眉笙带上了旗头,“也就您如此心大,将皇上亲手推给别的女人,若换做是我,我才不干呢,万一因此失宠,多不划算啊。”
“只要她好了,我也开心。”终于了却一桩心思的苏眉笙顿觉心中轻松了不少,不然,每次面对佟菲菲就总是会有一种内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