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牧龙公子你听我说,上次我那争气的侄儿瞎了眼,不但得罪公子你不说,还识人不明,让那江家小
儿江天赐给害惨了,致使我江家元气大伤,一蹶不振,小老儿不得已,这才冒险进入这古修遗府之中,我寿元将近,若是能争取些造化,留给江家,便是死也无憾了。”
“只是,我却未曾想过,在进入此地之后,竟会遭遇雪如歌,他身为封印者,实力强横,我斗他不过,便被他要挟,交出一缕本命神魂,生死皆由他掌控,对牧龙公子出手,实在是出于无奈啊,所幸牧龙公子天资绝世,堪比天人,未曾受伤,否则小老儿便是罪孽深重,百死莫赎了。”石厚德说着,做出一副痛心疾首,后悔不已的模样。
“如此说来,你是要我放过你了?”牧龙的声音十分平静,完全听不出半点喜怒。
听到这话,石厚德顿时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连连叩头道:“牧龙公子出身名门正派,宅心仁厚,万乞您能大发慈悲,先留着小老儿这条老命,让我为石家一族再做些事情,到那时,公子你若要杀我,小老儿非但不会有任何怨言,反而会让石家一族,世世代代
感激您的恩德!”
“好一个舐犊情深,我牧龙虽杀过不少人,但自认绝非嗜杀成性之辈,倘若你说的是真的,我便放你一马又如何?”牧龙看着石厚德道。
“多谢牧龙公子,大恩大德,此生不足以报,若有来生,我愿为公子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石厚德听闻牧龙之言,如蒙大赦,瞬间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但,牧龙的话还未曾说完。
“只是,你猜,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话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将石厚德心中所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击得粉碎。
“你以为,你看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一番说辞,便能让我相信一切么?石厚德,你若想活命,不妨实话实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自从当初离开城主府时,牧龙便觉得这石厚德才是城主府中最为深藏不漏的存在,就连牧龙也看不透,他的心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阴谋,但是当时并没有证据,而且实力不
足以抗衡石厚德,就连能够从城主府全身而退,也是依靠法旨之威,因此只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