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把话说得很漂亮,不让无辜的人受委屈。
这意思就是,现在还不能肯定苏微微就是无辜的,他自然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满。
“你这小姑娘,果然牙尖嘴利。
你是小辈,怎么能和自己婆婆那么斤斤计较?
什么叫让你婆婆多担待,这是儿媳妇该做的事情吗?
不过我说,你这性子这么刚烈,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还要把自己摘个清白,其心可诛啊。”
司卓仁听到苏微微这说话的语气,当即就不愿意了,很快接口说道,表达自己的不满。
苏微微听罢,眸色微冷,语气亦是夹杂了一丝寒意:
“性子刚烈,就会伤人,这话未免太武断。
公公说这话,和婆婆果然是天生一对。
如果公公没有证据,最好还是不要太早地下决断。
否则到时候打起自己的脸来,也不知道疼不疼。
其心可诛,究竟谁的心该诛,这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她真的不明白,司卓仁是司老的儿子,司家看着也是作风严谨的人家。
他和段夏莲说话为何就像三教九流的流氓似的,一点气度没有不说,还总是把伤人的话挂嘴边,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失礼,但她还是很庆幸,司睿廷没有在这样的父母身边长大。
“嘿,睿廷,瞧你找的好老婆,对公公婆婆如此不敬,还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我看你这老婆,迟早给你惹大麻烦,还不如趁早休了算了!”
司卓仁见苏微微不仅不给段夏莲面子,就是他,她也要争个口头上的输赢,还是在司老面前,不禁更不乐意了。
他管不了儿子,总不能连儿子的媳妇儿也治不了吧?
那不得反了天了?!
“你在说这话之前,是不是应该想想,什么叫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司睿廷微眯着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司卓仁,话中有话道。
司卓仁听罢,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