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不觉得水月回来的太过于巧合，这也恰恰是一个破绽。”

顾听风转身的脚步一顿，有些喜出望外的看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不到几秒，他眼中的光亮又暗淡了下来，“你别再为她逃脱了，她要伤害的可是凤族啊，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她，我们在为她找逃脱的理由，可是她在意过吗？”

凤星澜摇摇头，“并不是为她逃脱，而是事实。”

“以水月的聪明才智，若她真的来过，绝不会留下证据让人察觉，但是，那人却好似是故意在等我发现一般。”

“而且她的灵力也绝不会停留这么久，一个灵力薄弱的人，若是想让灵力停留在空中很久，我相信他的灵力一定是非常高，但是按照水月的实力来看，她并不能。”

“可是她出现的真的太过于凑巧…”

“顾听风，你是真的相信她还是认为源于这一切巧合？”凤星澜微眯着眼，“你觉得若是我做了这些事情，又刚好出现，你觉得墨墨会相信我，还是相信巧合？”

顾听风沉默了一下，摇头，“相信宸王殿下是相信你的，但是水月…我真的无法做到全然相信。”

即使他内心深处在告诫自己，一定要相信她，可是她的所作所为和对他的隐瞒，他就不得不从内心深处去怀疑她。

“所以，如果你真的无法做到全然相信她，那便放她离开，我相信如果长期生活在一种不被人信任的环境里，她的内心必然会崩溃。”

“我已经放她离开了…”

“可是你却派人跟踪她对吗？”

“我那是为了保护她！”顾听风第一次想要解释。

“可是你觉得一个不被信任的女子忽然被人这样监视跟踪，她会怎么想？”凤星澜打断她的话，一字一顿道：“她会以为你在监视她，不信任她。”

顾听风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有些艰难的开口，“我知道，但是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法…”

“真的是别无他法，还是真的从内心深处还在怀疑

她？顾听风，我们现在说的不是其他，而是你与水月的事情。”

“可是你父母的事情…”

“我父母的事情，无须担忧，可是你水月的事情又岂能耽误？”

“顾听风，我只问你一句，到底是爱还是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