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幅神情看的青禾自责不已：“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难过好不好？”青禾伸手握住殷赫的大掌，乞求着。

“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永远比不过他了？”这一刻的殷赫竟然有几分脆弱。

青禾恨死自己了！

“不是的！不是的！”

殷赫失笑：“是吗？”

青禾径自摇头，她不知该说什么能叫他别露出那样叫她难受的神色。

忽然，她开始伸手解身上的衣服。

殷赫愣住了，一把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青禾的目光又亮又烫：“我们圆房！这样你会不会觉得好一些？”

圆房确实是他渴求之事，但绝不是在眼前这种状况下发生。

殷赫意识到，自己把她吓到了。

“青禾，我没事的，你别害怕，更别自责。”殷赫把她的寝衣穿好，把人抱进怀里温声哄着。

复杂的情绪经由眼泪宣泄而出。

屋子外头，伺候的丫鬟们听到里头时不时传来的哭声，心里很是担心，生怕主子把夫人怎么着了。

等屋子里头的光线彻底暗下去时已经快要丑时了。

青禾了无睡意，殷赫亦然。两人方才那一通闹腾早就睡意全无。

“睡着了吗？”青禾问。

这一次，黑暗之中不再是静默一片。

“没有。”殷赫回道，夜晚的他声线从来都是低沉醇厚的。

“在想什么？”

殷赫偏头过来看了青禾一眼。

青禾想了想往他身边滚了滚。

殷赫伸手把人揽入臂弯，两人此刻靠得很近。

“没想什么，就是发现自己从前的日子好像都白过了一样。”

“啊？”他怎么能想这么远？青禾诧异。

殷赫笑笑：“若是我说，我从未跟人这么闹过别扭，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