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当新人县令看到这样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主意时,大手一挥,直接将城西近郊那片废弃的屋舍以最低价租给了许家,他们每年只要给十两银子就行。
许瀚琪当然欣喜万分,未免节外生枝,当场跟县太爷签了租用契约,租用年限许
瀚琪多留了一个心眼,直接写了五十年。
一下子收到五百两银子的县太爷,头有点晕,幸好夏远山在旁边给扶住了。
回家后,许瀚琪跟家里人说,这是他头一次觉得花钱像赚钱的,而且还是赚了大钱的感觉!那五百年银子一给出去,他觉得自己的脚都有点瓢了。
青禾不明白她爹为何这么高兴,许弘文笑着解释说:“城西那片废弃的屋舍,其实就是看上去破旧了一些,只要稍微翻修翻修,不比新屋子差,关键是地位够大!青禾,那地方就算是易牙学堂招三百个学生也住的下!”
青禾讶然:“真的吗?那地方真有那么大?”计算按照十人一间屋子来算,城西那里少说也得有至少三十间屋子吧。
许瀚琪点头:“我下午特意过去看了一下,足足三十六间大屋呢!”
那这五百银子花得真是太值了!
岑雨凝问:“爹,那您怎么不再多组五十年,凑个一百年的整数?”
许弘文嗔笑:“我的傻媳妇儿,租金可是要当场给清的,咱家现在是遍地开花,处处要花钱。一百年的租期可是要一千两的银子的!”
岑雨凝脸红:“我想得太简单了。”
许瀚琪笑着安慰:“没事儿,你爹我要不是怕后头银子不够使,也是想租一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