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二人分头去找人,孙潮自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一时失言居然成为东窗事发的罪证!原本这件事已经平息,他好不容易高枕无忧了一段时间,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心肠歹毒之人?不仅蓄意杀人,还让旁人成了替死鬼,毁掉了本该幸福的两户人家,真是造孽啊!”温老太太听了外孙的叙说,愤慨连连,想到那个姓张的妇人,听说她还有个儿子,很是难过。
“外祖母菩萨心肠,切莫太过难过,我已经命人给陈李两家送去银钱聊表心意,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往后孙儿定当恪尽职守,不再让此等恶事发生。”
“好,邵儿,你是灵山县的父母官,往后要多为百姓谋福祉才是。”
“孙儿谨记外祖母教诲。”
气氛有些沉重,青禾便夹了一筷子狮子头放到温老太太碗里,软声说道:“温老夫人,您别难过,这个狮子头最好吃,您尝尝。”
温老太太笑着尝了一口,心头宽慰几分,便也让众
人一起吃。
闲聊的时候,温老太太得知青禾家中与知味楼有生意往来,有些吃惊。
宋勉挑眉看了一眼安安静静坐在他外祖母边上的青禾,扬起唇角说道:“外祖母,您可别小瞧了您旁边的姑娘,她谈起生意来可不比您孙儿差。”
“哦?还有这事?勉儿,说来听听。”温老太太颇感兴趣。
宋勉便将当初青禾向他售卖樱果的事情说了一遍。
“想不到青禾还有这本事,甚好!”温老夫人又拉起青禾的手,拍了两下。
青禾低头的时候,朝宋勉瞪了一眼,看她把她说成什么样了,不就是跟他抬了个价,到他嘴里,自己怎的就像个掉进钱眼里的小财奴。
“温老夫人,我有个疑问想问问您,可以吗?”
“你想问什么,说吧,”温老太太很是和蔼。
“方才进门时,您说县令大人和宋老板都是您外孙,那他们为何都行宋啊?”这个疑问青禾在心里嘀咕了一会儿,怎么也没想明白。
这个问题不是温老太太第一次被人问,她笑着回说:“他们二人的母亲都是我亲生的孩子,一个嫁给南边儿的宋家,另一个则许了北边儿的宋家。”
“南宋和北宋,双宋世家?”许瀚琪有些吃惊,从前他在天都城时,北宋家的名声可是十分响亮的,当然,南宋家实力也十分雄厚。
温老太太点头:“不错,勉儿是南宋家的,邵儿是北宋家的。”
许瀚琪不禁看了一眼宋邵,心道,若县令大人是北宋家子弟,怎么会到他们灵山县来任职,实在与他的家世不符啊。只是,这个疑问他只会搁在肚子里,那毕竟是人私事,不便过问。
因挂念家中龙凤胎,吃完宴席,许瀚琪和夏氏主动告辞,温老夫人也不拦着,将早早准备好的礼品给许瀚琪一家带上。
许瀚琪自是推辞不受,却抵不过温老夫人的坚持。
青禾还想在县城里头逛逛,许瀚琪便让许弘文留下陪着,并叮嘱两人早些回家,便带着夏氏回家去了。
“说吧,你要做什么?”许弘文才不相信妹妹要留
在县城,只是问了随便逛逛。
青禾笑了:“就知道瞒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