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嫩嫩的米粒被苋菜还有各色豆子染成了另一种无法确切定位的色彩,红的不够纯粹,绿的又不那么明显,参杂这红红黑黑的小豆粒,还散发出令人垂涎的清新香气,实在让人食指大动。
可惜,他是吃不到了。
青禾捧着碗靠近人影:“虽然吃不到,可你不是说能闻到味道吗,来,多闻闻,好歹也能解解馋吧。”青禾如是想,却不知这香味儿让人影越加想吃。
“什么东西这么香啊?”黄开良瞧许家院门开着,刚迈进来一步,就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
“黄伯伯?”青禾有些诧异。
黄开良朗声笑道:“青禾,许久不见,长高了些。
”
青禾确实有两个多月不曾见过黄开良。
“黄伯伯,您是来找我爹的吗?”
黄开良点头:“不错,我这是特地前来道歉的。”
嗯?道歉?
“青禾,烦请你带我去见你爹。”这段时间马帮生意繁重,他已经许久没回宏泽镇上的办事处了,昨晚他深夜回来,一边吃饭一边听完低下管事汇报完近况后,气得直接摔了饭碗,还把他堂弟叫过来狠狠训斥了一通。若不是考虑天色太晚,他昨夜就想过来的。
许瀚琪本在浅眠,被女儿叫醒,得知黄开良前来,当即让青禾扶着自己出来见客。
“许兄,你怎伤的如此严重?”与从前两人相见时,许瀚琪的脸色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儿。
“多谢黄兄关心,现在已经无碍了。青禾去倒些茶水来。”许瀚琪请黄开良落座后,不等他开口,黄开良将几日前章鹏送到办事处的钱加倍换了回来。
望着桌上的礼品以及三张一百两银票,许瀚琪很是
不解:“黄兄,你这是何意?”
“许兄你别误会,这礼品是谢罪的,至于这三百两有两重用意。”
许瀚琪抬手:“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