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捡了一个师父
霜降这天的傍晚,许瀚琪如约早早回了家,还从镇上带了一包蜜饯给妻小解解馋。
“瀚琪,你在家啊!”徐老汉手里拎着一壶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许瀚琪忙起身:“徐叔,您来了,快坐下,一起吃饭。”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请自来,怪不好意思的,这酒就当我冒失的赔礼。”
许瀚琪才不会把徐老汉这话当真来听,招呼徐老汉坐下后,他把自己还没用过的碗筷给推了过去。
夏氏忙从厨房里添置了一副新碗筷来。
吃饭的时候,许瀚琪发现,这徐老汉虽然是在跟他聊天,可过不丁就往青禾那边看一眼。再看他女儿,许瀚琪发现,从前每次吃饭都会欢欢喜喜说话的女儿今儿却变得十分沉默,这就怪了。
“青丫头,怎么都不吱声,是不是不欢迎徐爷爷我啊?”
青禾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嘴巴里刚塞进去的米饭因为摇头还漏了几粒出来。
徐老汉不想把人吓着,也不想许家夫妇对他有所误会,便把下午的事情跟他们说了。
听完之后,饭桌上的四个人都不敢动了,齐刷刷地看向徐老汉。
“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要是有坏心,还会到你们家跟你们说这些?”面对许瀚琪一家四口猜疑的目光,徐老汉并不觉得生气,只是觉得庆幸,幸亏他先坦白了,不然要是等青丫头先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他就失了先机了。
“徐叔,您为何觉得青禾手上的疤痕不一般?”许瀚琪的用词依旧很谨慎。
徐老汉也不是笨人,明白他们为何这般紧张,想了想,索性一次把话挑明。
“文哥儿,你去把大门关上,咱们都进屋说去。”徐老汉发话,许瀚琪示意儿子去关门。
五个人都进了堂屋,沉默了片刻,徐老汉将那四个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人一一看了,目光最终停在青禾的
身上,轻叹一声,徐老汉终于开口了:“很多年前,我曾见到过一个有着一样疤痕的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