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善业瞬间语塞,脸色一沉:“徐玄玉,你别以为随便找个人来冒充是你父亲,就能蒙混过关。”
“侯大人想多了,我人都在这里,怎么去找人来冒充我父亲?”徐玄玉微笑,“而且这父母也是能随便冒充的么?”
张柬之凝眉:“徐县男,真的不需要我等做些什么?”
“暂时不需要,不过…后日得麻烦张大人一下,我这边答应圣上要做的事,那会应该已经做完了。”
张柬之愕然,看着桌案上的纸张:“圣上都要治你的罪了,你还在为圣上做事?”
“一日为臣,就尽一日臣事!”徐玄玉淡笑道,“再说,这些事也不是只为圣上做的,还为天下人做。如果这几天不做,那天下人就没有这些东西了,圣上不能流芳百世不说,百姓也失去了一些好的政策。”
张柬之十分动容,朝徐玄玉郑重施礼道:“徐县男乃人臣典
范,老夫感佩!”
“张大人无需如此。”徐玄玉连忙回礼,“小子受当不起,那大人便两日后再来吧。”
“好的,那徐县男请珍重。”
“放心,侯大人管理的大理寺可是非常人性化的,是吧?侯大人?”
侯善业皮笑肉不笑地应道:“那是自然,徐县男这剩下最后一点不多的时日,老夫自然不会为难你。”
“那便多谢侯大人了!”徐玄玉轻笑,然后回来,继续写他的字。
侯善业和张柬之转身离开了。
“这样的少年郎,如果被杀了,真是太可惜了。”张柬之唏嘘不已。
“天若亡他,如之奈何?”侯善业摊了摊手。
在侯善业将张柬之送到大门口时,就听到守卫在那呵斥。
“这里是大理寺,你以为是衙门的普通囚牢么?说进就能进的?”
“姚家小娘子,说了让你不要再来了,不要为难我们了,我
们担待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