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办公室后，宋甜更是按捺不住情绪直接哭了出来：“夫人，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总裁要那么凶的对我。”

“他就是这脾气，工作上雷厉风行对事不对人，其实他内心还是挺关照下属的。”顾子柒昧着良心安慰道。

“真的吗…”宋甜哭得一抽一抽的：“他真的不是讨厌我吗？”

由于宋甜哭得梨花带雨，一路上总裁办的职员们不时投来探究的目光。顾子柒无奈，只得先把宋甜带进了茶水间。

“他当然不会讨厌你。”顾子柒叹了口气，体贴地为宋甜倒了一杯开水。

事实上，顾子柒还有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就是：唐肆霆应当根本不会对宋甜有任何好恶判断，在他眼中，宋甜只不过是出于和荣达集团的合作考量，而暂时收放在身边的棋子罢了。

只要宋甜别整出什么幺蛾子，她就算仅仅挂个名

不来上班，唐肆霆也会二话不说给她开工资的。

“夫人，你人真好。”宋甜捧着茶杯抽抽搭搭，抬起头感激地朝顾子柒笑了笑。

顾子柒一顿，看着这张青春洋溢人畜无害的笑容，她觉得自己刚开始对这小姑娘印象不好实在太罪恶了。另外，这声“夫人”她也实在消受不起。

“你还是…别喊我夫人了吧。”顾子柒迟疑地说道：“也许你没有关注新闻，我和唐肆霆之前已经离婚了，现在我不过是以私人助理的身份留在他身边而已。”

“你真的和他离婚了？”宋甜的大眼睛隐蔽地一亮：“为什么呀，总裁是个那么优秀的男人，你难道不喜欢他吗？”

喜欢？顾子柒一怔。

从一开始，她和唐肆霆的关系就不正常，没有两性之间惺惺相惜的互相欣赏，而是唐肆霆风卷残云般的强制掠夺。在知道自己怀孕后，她也是本着好好过日子的目的尝试着接纳唐肆霆，而跳过了相爱的最好时机。

她似乎从来没有喜欢过他，或者说，从来没有机会喜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