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谦脸上满是无奈,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节外生枝。
听到这个消息后,沈婉婉原本柔美温和的脸上瞬间出现了狰狞的恨意:“是谁把那个败类召进沈家的!他有什么资格去参加爸爸的寿宴?”
“是爸爸亲自对他发出的邀请函,孙先生为了避免与你见面尴尬,特意赶在你回来前离开了
。”沈佑谦淡淡地说道:“人既然已经走了,你也没有必要再多纠结。”
“爸爸不是败类!他是个好人!”孙彧珩一听不乐意,带着哭腔嚷道:“我不懂,明明是妈妈不要爸爸了,为什么却反而说爸爸是坏人?”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庭院之中,沈婉婉被气得胸膛剧烈欺负。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打自己视若珍宝的儿子,此刻她的心远比手更加疼痛。
她无法亲口对孩子说出前付出轨的事实,不代表她能彻底咽下这口气!
孙彧珩停止喊叫,泪水却不断从他的大眼睛中汩汩流出。他捂着脸快速转过身向外面跑去。
“我去找他。”沈佑谦叹了口气,深深看了沈婉婉一眼便朝孙彧珩追去。
繁花似锦的庭院内,瞬间便只剩下沈婉婉一人呆站在原地,面色十分凝重。
唐肆霆怀抱着顾子柒,在一路旁观者震惊的
目光中,畅通无阻地穿过了沈家庭院。
他的脚步迅捷而稳健,抱着顾子柒的双手没有一刻放松,似乎在进行一场看不见对手的角力一般。
眼看已经离开了沈家别墅的大门,顾子柒不免多了几分慌张:“你到底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回家。”唐肆霆并未分散精力,斩钉截铁地说道。
家?她哪里还有家?不过是当初他专门为她搭建而出的虚假梦境罢了!
顾子柒眉头一挑,一想到那个将她囚禁起来的豪华金丝笼,她便当即感到无法抑制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