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两人
“彼此彼此!”只有叶湛敢对言祈允说这话。
“叶湛话说回来,你也老大不小了,长公主姑母就没有给你物色个正妃?”言祈允严肃低沉问道,一如他沉稳的作风。
“七哥,你什么时候如乡井妇人般八卦了?再说,就算是娶妻,也应该是比我年长的你先吧!”叶湛语气玩笑平淡的回答,虽然没有刻意去看曲鲤书,可说起这话时,心中想的却是她。
听着叶湛提及自己的婚事,言祈允顿时感觉头疼,回头看了一眼百无聊赖趴在桌子上的曲鲤书,转移话题。
“听说,这次西南边境之事并不像以前那般好对付,你跟着叶侯爷去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一意孤行!”
“七哥,你这话可说早了,我能不能去还不好说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母亲,她怎会轻易放我出征。”
“就算我能出征,我能做些什么,七哥你还不知道我么,吃喝玩乐很在行,出征打仗真是没经验!”叶湛自嘲自乐。
叶湛的声名在外,无人不晓。听着他的自嘲,言祈允笑了笑,像是明了什么,道来:“阿湛,你有多少本事,七哥是知道的,你不必在我面前装样子,江州之行,我就知道你不是只会吃喝玩乐!”
言祈允知道,像叶湛这样心思缜密之人,虽然经常以吃喝玩乐,无赖闲散的假象做掩护,但是,如果真正谈起或者办理那些正经严肃的公事,一点也不含糊。
“七哥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叶湛揣着明白装糊涂,笑意满满的信口雌黄。
“噢?阿湛不明白?要不,我们和鲤书一起讨论讨论你在江州的事情?”言祈允故意逗他,并且真的抬脚往船舱内走去。
叶湛不怕不惧,继续留在甲板上环看周围暗色。
见言祈允进来,曲鲤书从桌子上爬起来,打起精神,“你们说完了?”
“嗯,你累了?”言祈允斜眼瞥了叶湛一眼,见他没有进来的意思,关心的问道曲鲤书。
曲鲤书摇了摇头,她总不能说她碍于叶湛在此,不敢太闹腾吧,转移话题:“这姑娘弹的什么曲子,真好听!”
言祈允听完曲鲤书的话,打量了一眼弹琵琶的姑娘,“弹得好听吗?”他向来不懂这些,今天这条画舫还是他手下给安排的。
听言祈允这么说,叶湛听不下去,收起折扇,拨开珠帘走了进来,“这首曲子是阳春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