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权当我胡说吧。”这时候,南宫玉阙倒是委婉了。
可是叫曲鲤书慌了神,这…这南宫玉阙怎么能胡说八道呢?“我跟叶湛那可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你可别误会!”
“好吧。”嘴上这么说着,可是那嘴角的笑意明明还是误会了。
曲鲤书辩解无能,不知怎么的就上了南宫玉阙的道儿,还下不来了。
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恼,可叫南宫玉阙对曲鲤书更有好感了。
她的特别,还真是多呀。
这壁二人聊得火热,就听着外头通传:“七皇子到——”
言祈允怎么有空来了?
诸人纳闷,可淑妃药浴去了,怕是暂时还见不到言祈允。
言祈允一路风风火火,看衣着似乎是刚忙完事情便赶了过来,入了殿中,正面便瞧见了曲鲤书和南宫玉阙。
“鲤书姑娘?玉阙?你们怎么在这儿?”言祈允惑然,他只听闻了母妃近来病的有些严重了,便急急赶进宫来探望,还不知晓其他事情。
南宫玉阙上前,盈盈一礼,款款道:“七殿下安好,小姑姑正药浴着,怕是得让殿下等一会了。”
“玉阙多礼了。”迈步上前,将南宫玉阙虚扶起来,言祈允待人向来彬彬有礼。
曲鲤书便心里没了什么杂念,不觉得言祈允是对自己有特殊之处。随着南宫玉阙一样浅浅一礼,继而问起:“七殿下想来是来探望淑妃娘娘的吧?”
“听闻母妃病重,特来探看。”说着,言祈允蹙起眉头,喃喃自语似的:“虽说以往母妃入暑便体虚乏力,但今年好像来的有些早了。”
看来言祈允也是有知道的。
曲鲤书点了点头,先不告诉他淑妃中毒之事,只是说:“确实是娘娘身体有些虚弱,不过前几日我凑巧给娘娘看过,近来几番调养,娘娘身子便觉轻松了些许。”
话说的模棱两可,曲鲤书生怕隔墙有耳,叫云华宫的细作听去。
“叫鲤书姑娘费心了,太医署那帮御医也是太偷懒了。”言祈允念念有词着,落座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