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叶湛等着曲鲤书的后话。
“不过,我来上京是想给那些罕见的疑难杂症患者诊病的,可不是玩闹的。”曲鲤书声线低微。
原来曲鲤书是因为职业病犯了才郁闷的!叶湛如此想着,便替着她出了个主意。
“这也不难,等你出宫,我就带你去天字十三巷最热闹的街口摆摊立诊,肯定会有人慕名前来的。”
就当是叶湛没有吹牛,曲鲤书可不是小小风寒感冒病人就能打发了的那种医生。
“好,那便说定了。”说着,曲鲤书踮起脚来,伸手拍向叶湛的肩膀,跟他刚刚的动作一模一样。
叶湛瞧着她别扭的姿势哭笑不得。
“还有呀,你知道宫里太医署会有人去看病吗?”曲鲤书想了想,也就只有那里跟自己的技能专业点符合。
叶湛抿了抿唇,说:“一般太医署给宫里人诊病,都是去各宫主子那里亲自看诊的。而太医署里头的那群老庸医不过是研究研究新药方,倒腾倒腾治疗方式罢了吧。”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其实曲鲤书还是想去那里看看,也算是长长见识。
摸着折扇缀着的血玉髓,那温热的气息在玉和掌心中互相传递,似乎给了曲鲤书一种安心的依靠。
“很感谢你来看我,还送我这么可爱的铃兰。叶湛,谢谢你。”
曲鲤书的话语真挚,那饱含满满深情与弯弯的眉眼,不似假的。
可是越是如此,那澄澈无暇的眸中,叶湛越是找不出一丝的遐思和绮念,坦坦荡荡。
“客气什么,不过都是些小事。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先走咯,下次我再来找你玩。”那俏皮的声调,像极了稚幼年华里两个孩童的互相约定。
叶湛算算时间,不能搁着他娘在玉壶园太长时间,否则又得自己挨训了。
“等等,叶湛——”曲鲤书突然出声阻止叶湛下一步动作。
枯萎的花叶轻轻颤抖,抖落一两片细叶,也不知会博来谁的几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