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雁窈站在原地,贝齿咬着下唇,眸中尽是不甘,却也不作声。
一侧守候的婢子见此,小心翼翼上前问:“小姐,还出去吗?”
“去,怎么不去?”曲雁窈怒意上涌,仰头一展凌厉的眼光,狠狠地说:“四皇子那边应该掌握更多的事情,怎么能放过?”
“是。”婢子低头,顺从的跟在曲雁窈的身后。
收敛好情绪,她仍是上京潋滟芳华的曲雁窈。她自信,凭她的容貌,艳压群芳不成问题。
不过是一个曲鲤书,她不放在眼里!
“阿嘁——”曲鲤书揉了揉鼻子,这离着上京近了
,就三天两头的打喷嚏,却也不像是感冒了。
“怎么了?是有些身体不舒服吗?”言祈允照顾的周到,每逢曲鲤书打喷嚏都能给予无限关怀。
却叫曲鲤书困扰非常,一如既往解释说:“没有,我是医者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身体情况呢。”
“哼,我看这也是水土不服的症状。”叶湛抱臂在侧,阖目养神。
曲鲤书想到了第一次跟叶湛碰面,自己说他跟江州的气息不服,而叶湛则说起自己舟车劳顿,是乃水土不服之症。
哪知道情景一转变,从小在温润南方水乡长大的曲鲤书一路北上,也是越发觉得有水土不服的情况。
不过还好,除却觉得干燥和打喷嚏之外,也无伤大雅。
言祈允则笑,扬声说:“看来阿湛跟着鲤书姑娘,连诊断判病的本事都学会了。”
“别别别,七殿下您可别哄骗他。”曲鲤书出手制止,道:“若是某人一时得意还真去给人诊病,却诊治失误还说是我教的,那我不就成了背锅之人?”
叶湛睁眼,眸中怒意冲冲,正当曲鲤书以为会受到一顿批判之时,却只化作一记瞪眼,便了事了。
总觉得有些缺少什么…曲鲤书心里念叨着,怎么觉得自己成了受虐狂?
“叶湛,你不会有什么不舒服吧?今日你话很少噢。”曲鲤书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