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到底还是曲鲤书先服了软,毕竟她吃软不吃硬,还是在面对如此惊为天人的美貌下。
叶湛这才老实扬起笑容,拍着曲鲤书的肩膀,似亲如兄弟一般道:“我就知道小鲤鱼不是什么冷漠薄情之人!以后咱俩就是好兄弟,你若有空去上京玩,尽管提我的名字,横着走都没人敢动你!”
曲鲤书睁大眼表示诧异,一点儿都不相信叶湛的话,怕是自己在上京横着走又提了叶湛的名字会被人乱棍打死。
“还…还是算了吧。”曲鲤书低声婉拒。
叶湛早就看出她对上京城有所抗拒,也不逼她什么答应什么。
二人沉默了些许,马车继续往前走,渐渐地周围街巷的人声也沉寂了下去。
曲鲤书刚要开口跟叶湛说自己的计划,就见叶湛一
双深情的眸子看向自己,似是含情脉脉?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按住,就听叶湛温着声道:“小鲤鱼,是不是因为你以前在上京住着的时候曲家人对你不好,你才那么厌恶上京城和里面的一切的?”
叶湛多多少少能从越王妃话里知道,那什么“养病”的好借口不过是曲家不想要这个女儿罢了。
这么一说起来,曲鲤书本人倒不是很了解自己在魂穿之前有没有遭受过不好的待遇,但是依据她原身如此抗拒上京城,大抵是发生了什么令她难以磨灭记忆的遭遇吧。
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伤心过度了,叶湛连忙安慰说:“你不用怕,尽管跟我说,等我回了上京城,替你出气!”
闻言,曲鲤书本来陷入悲伤的氛围里立马噗嗤笑了,抬起一双弯弯的笑眼,问他:“你怎么替我出气呀?”人家曲家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这还不容易?”论做起坏事来,叶湛那可是经验
丰富。
“我先去将曲家门匾偷走,再将他家中锦鲤抓回家,然后把他家院里开的花儿都摘了分给上京城每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