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奴,”宇文芳出声打断,一字一句,“我若现在答应跟你走,你可愿为我辞官不做挂印而去?”
冷天奴神色一滞。
对他的反应宇文芳似并不意外,苦笑道:
“看,你有你的坚持你的执着,而我,自也有我的!”
她不愿成为他的负累,更不愿儿子有个荼毒无辜罪孽深重的娘亲。
宇文芳深吸了口气,沉声道:
“宁远将军,它日战场相见生死相搏,我不会容情,你,也不必手下留情!”
话落,宇文芳转身而去,目露焦灼的冷天奴拔腿就追,他虽不舍勉强心爱的女人
,可如今,他却只想将她强留在身边,哪怕她因此而恨上了他,岂料,他刚动作,却被一道凌厉风刃逼退。
“爹,”眼见宇文芳打马而去,冷天奴却是脱身不得,目露乞求色的他声音透了丝虚弱,“求您放孩儿和芳儿离去,孩儿答应您,不会再来刺杀摄图。”
眼见儿子唇边又一缕鲜血溢出,冰冷无度的眼底里闪过一抹动容的冷潇雨越发黑了脸,声音凉凉:
“刺杀摄图?呵,你以为为父的还会再给你这机会吗?宇文芳不能走,而你,自也要留下!”
这孩子是跟他离了心了,绝不能再放任他下去!
眼见父亲一步步逼近,知受了内伤无力反抗的冷天奴突然大声道:
“你躲在那儿够久了,热闹也该看够了吧!”
躲在暗处的秋实大吃一惊,以为暴露了的他刚要闪身而出,却听冷天奴又道:
“霍大哥,枉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大哥,你却忍心见死不救”?
一道身形晃,秋实眼睁睁着“不求公子”霍不与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