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一切只因其爱子冷天奴知晓“善堂”孤儿悲惨的处境后心有愤怒要善家吐出“善堂”来
…
冷潇雨当真如明面儿上所查,有这般好心只因儿子所求才会发难善家救那些孤儿于水火?
显然,敏锐如冷天奴似知晓夜玉郎的忌惮和疑虑,直言道:
“阁主,你在怀疑家父?”
夜玉郎墨眉扬,不置可否状。
冷天奴也不恼,只凤眸微眯似笑非笑道:“想来家父的一切消弥阁早已查了个底掉,阁主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并无!”夜玉郎倒是干脆,“正是你父亲过往的一切太过完美毫无破绽,才是令人不安呐。”
冷天奴面上不显,可心头却是莫名一松:“阁主,一切毫无破绽不外乎有两种可能,一者刻意伪造,可凭消弥阁“千眼使”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能耐想来总会查得出一二端倪…”
夜玉郎不禁弯了弯唇,心有愉悦:天奴这话说的,实是悦耳,这是在间接奉承他掌控下的消弥阁?
冷天奴继续道:“又或者,事实本就如此,自是寻不出所谓的破绽。”
“阁主,冷某倒是心生好奇,阁主似乎对我父亲颇感兴趣,可是有什么特殊因由?亦或是消弥阁接了有关我父亲的生意?买家是何人?意欲何为?”
四目相对,目光深深,看见彼此瞳子里的试探与沉凝。
夜玉郎语出悠然:“天奴,你该知我消弥阁的规矩…”
“但有所问,一问千金。”冷天奴应声道,转而大了声音,“殁,拿钱袋子来。”
却是无人回应。
夜玉郎呵呵一笑,笑得不以为意:“天奴,你昏迷不醒之际本阁主欲带你走,可你那个属下却出手相阻,本阁主只好让他安静一些,至于那个钱袋子,呵呵,里面的银票和金叶子等物刚好抵了救你所用的汤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