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殇也认出了夜鹰。
可令冷天奴不解的是,夜鹰见了他这个少主非但不上前行礼,却只一个怔愣后,旋即似无知无觉般继续率众与秋实打斗在一处,明晃晃视冷天奴及殇等人为无物。
显然,夜鹰不欲暴露自己的身份。
见状,心有复杂的冷天奴也未多言,只心内又沉重了许多,早在韶花阁的赏卖会上,他便怀疑这能“驱使”得了踢云乌骓的马夫与德亲王贺知远有关,而夜玉郎的话更坐实了他的怀疑…
不知这马夫突然现身突厥所为何事?
而只听从父亲驱遣的夜鹰追杀马夫又是为何?
面对眼前的一幕,殇亦未发一言,只冷眼看
着,末了,似事不关几般漠然的回过目光,又抬腿向冷天奴走来,似要继续“请”他去见主人。
冷天奴凤眸微眯,似被雨水浇灌的视物不清,又似危险暗芒闪,拂着赤烈湿透马鬃的手忽的一动,收到他信号的赤烈猛扬头嘶吼出声,忽就四蹄扬若一道火红烈焰直扑向殇,其挟雷之势令殇不得不闪身避过,趁着殇一个分神间,冷天奴已抽出怀中玄月刀,身形一晃,闯入了秋实与夜鹰等人缠斗一处的战圈。
突如其来冲进战圈的冷天奴唬得夜鹰一跳,不过动作微滞的一息间,就被冷天奴占了先,并未认出夜鹰的殁见状,生怕少主有个闪失,慌不迭持刀冲入战圈,与夜鹰等人战在了一处。
持玄月刀直指秋实的冷天奴似心有激动,高声道:
“你不就是美人身边的马夫吗?那匹‘踢云乌骓’呢?”
秋实瞳子里精光闪,一张黝黑色平淡无奇的脸却是毫无表情,语出不屑:“又是一个贪心起想抢‘踢云乌骓’的,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话未落已欺身上前,冷天奴虽内伤未愈不敢
运用内力,可只招式的精妙也令人不敢小觑,然不过几息间,就被内力深厚的秋实罩在了杀气腾腾的剑气中…
“少主!”
“少主!”
在心觉不妙的殇和殁双双抢上前之际,冷天奴已被秋实“拎”在了手上,而那把玄月出,鬼神退的玄月刀则被秋实反手抵在了冷天奴的咽喉处。
变故一瞬间。
“放了我家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