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于彼此如何?
宇文芳疑惑于冷天奴一反常态的举动,今夜的他,似乎很是不同,似是抛去了往昔的内敛和隐忍…
她不知的是冷天奴近墨黑,霍不与言传身教的所谓“男人喜欢女人,只默默的做什么是不够的,还要说,更要会说”已是深入冷天奴之心。
且今夜眼见她危机四伏被人明晃晃的构陷身陷性命之危,也令冷天奴怕了,怕自个来不及救她,更怕一个错眼,她便彻底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
更遑论霍不与的前车之鉴他看在眼,不安在心。
索性,他便放纵自个一回。
然当冷天奴陡然神色凛,眉宇沉,眸色凝,微眯的凤眸不经意间流泻而出的一抹桀骜霸道时,宇文芳心内一惊,有些恍然: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今夜为何会一反常态?
为何让她小心宇文姿?
然当她想追问时,忽觉禁锢着她手的“五指山”突然松开了,她到嘴的话也陡然一滞。
广袖中的玉手得了自由,却也失了覆着它的热度,玉手轻动,缓缓的攥紧,复又张开,似想抓住什么,又似满怀失落。
眼睁睁着冷天奴深深凝视着她,那深情涌动似眷恋似不舍似要将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深深烙在心头的目光时,她脸上渐消的嫣红不觉又起了热度,脑袋微后仰,一对儿清凌凌的杏眸却是不肯退让般迎视而上,迎视着他夜色下星湛的墨瞳里涌溢着柔情和贯穿其中的一缕不安,疑惑在心头的宇文芳刚又红唇启,就见一道悄无声息的黑影从高高的油松树上飘然而下,抓住冷天奴的肩…
“莫怕,他是我的人!”
冷天奴的话令宇文芳咽下到喉的惊叫,这才
看清若暗夜幽灵般面无表情,凭空出现的黑影是冷天奴的随从殁。
“你…”
“我必须走了!”
眼见冷天奴要离去,宇文芳脱口而出:“你不能去!”
不能去漠河城,不能卷入这阴诡的局势中!
她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可他,抽身而退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