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子,你是不是又偷懒了?由着人在这儿撒野拆帐啊?”
“咯咯——”咯咯声弱,小懒子颇为心虚,那些人撒野的时候它是睡觉来着。
“冷天奴呢?小懒子,你不是由着冷天奴也被人给拆了吧?”
“咯咯——”咯咯声更弱了些,没被拆,不过被人刀架脖颈子上险些给宰了。
“你还真由着他被人欺负?”霍不与陡然提高了声音,似不可置信。
内帐的冷天奴不禁拧了眉:这话怎听着这么扎心呢?
“小懒子,你怎么这么懒?千万别让人知道你是我的爱宠,本公子丢不起那人!”
“咯咯!咯咯咯!”愤怒,无比的愤怒!这事儿能怪它吗?它也没听到求救声啊,还以为冷天奴
能应付得来呢。
“你还敢跟我吼?三天不准吃黄羊肉!”霍不与怒。
“咯咯咯!”
“五天!”霍不与磨牙声起。
“…”小懒子默,主人比冷天奴还要狠!
听着外面一唱一喝的一人一貂,冷天奴不由叹气: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爱宠啊,都一样的邪性!
若阿史温伏知冷天奴内心所想,一定会叹为知己。
听到冷天奴的叹气声,霍不与放了心:嗯,人还活着呢!
迈过一片狼籍时又“啧啧”出声:“瞧瞧,这惨烈…啧啧,不忍目睹啊!”
幸灾乐祸的“啧啧”声中,提溜着“小懒子”尾巴,一路看光景般溜溜达达走进来的霍不与一抬头,不禁怔了怔,嘴角猛抽。
诡异的静寂后,霍不与一手拎着貂尾,一手
指着那多出来的“土丘”和洞穴放声大笑,笑得眉眼扬肆意不羁,末了,走上前,抻头瞅瞅那一人高的洞穴,戏谑又不解道:
“天奴,他们这是想挖个坑将你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