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弱水就是温情。
死而复生的温情。
不过现在她已非温情,而是弱水,奈何桥下的黄泉水!
似乎也想到了那个她常为之膏摩的霍不与,她唇边的笑意越发大了,娇喘的热气时不时吹上了佗钵的脸上,可水汪汪的美目里却一片木然。
头不疼了,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好了,自然身体就不满足了,尤其身后不时触到他身上的柔软。
若有若无吹拂他脸上的热气,一下下的逗弄着他,而那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喘,更似猫爪挠心,激起了他身为男人的火气…
佗钵吞了下口水,不由砸吧了一下嘴,睁开
眸色深深,甚至泛了红光的眼睛,猛回身,一把将小脸泛了红晕的弱水拽入怀。
膏摩是要出力的啊,看着手似起舞,好看至极,可那是实打实用了力气和技巧的。
此时的弱水,因着受累,又因为不习惯洗澡的佗钵身上散发的浓重腥膻气,连累带憋气的,生生将自个的小脸憋得泛了红晕,就像可口的水密桃,佗钵只恨不得立时将她啃吃了。
岂料将将把人拽入怀,帐外女子尖叫声起,彩儿失态的声音传了来:“小姐她,她会不会有事?身上可千万别沾上了毒虫子啊。”
彩儿惊急失态之际脱口而出的是汉语,佗钵自是听不懂,他只会简单的几句汉语,连成串儿的可就跟听天书一般了。
正照计划进行的弱水眼底里飞掠过一抹疑惑:
这个彩儿,失心疯了不成,这么大喊大叫的坏她的好事!
不对!彩儿定不会如此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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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可汗牙帐外的彩儿边尖叫边心内暗暗叫苦,她怎就这么倒霉?
不但被人给强灌下了毒药,还得想办法将弱水姑娘从佗钵大可汗的眼皮子底下引出来!
她人刚到了突厥王庭,除了宇文芳,她没得罪其它人啊!
不,不是针对她,是针对的弱水!
她不过是倒霉罢了,因为弱水,她被连累!
可她不想死,她好不容易有今时今日,她的仇还没报呢,怎么可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