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难过又有何用,只怕有心人巴不得本公主伤心难过呢!”
“大可汗,放我下来!大可汗既然疑我,又何必管千金是委曲还是难过?”
“放我下来…”
被佗钵横抱着的宇文芳甚至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佗钵身上那散发的吓人的热度,只觉全身毛骨悚然,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佗钵又使了劲,两臂若铁钳,钳制着宇文芳挣脱不得。
他哈哈笑着,瞳子里的腥红色渐退,欲望之火却是在熊熊燃烧,只觉怀中不安份扭动挣扎的娇软身躯撩拨的他全身起了兴奋,他声音暗哑道:
“千金公主,你知不知道你伤心流泪时有多好看?有多让我心疼?”
“…”宇文芳神色一滞,心内暗暗叫苦,她学着辰夫人在父王面前欲语泪先,欲说还休,做出一
副委曲却是隐忍的神情,却不料倒是真令佗钵起了怜香惜玉心,可更挑起了他的色心。
心知不妙的宇文芳急了,拼力挣扎间右臂刚得了自由,便下意识抬肘欲给对方来个快狠准的胸袭,可却被已走近床前的佗钵抬手给扔到了金丝楠木床上。
佗钵旋即欺身上前,身子刚落到床上的宇文芳不及做出反应,只觉眼前阴云盖顶,身子陡然一沉,已是重压覆身,整个人已被压制于佗钵身下。
以两臂半撑着身的佗钵如狼的目光盯着身下的宇文芳,笑道:“千金公主,你还想同本大可汗动手?早知道你和其它中原女人不一样,是个烈性的,根本就是个有着獠牙利爪的小母豹子,可不管你是会流泪的小绵羊羔子还是有利爪的小母豹子,怎么都这么合本大可汗的意呢?”
千金公主宇文芳,自见到她第一眼,他就对她起了浓浓兴致想要了她,可却是变故种种,几次三番都没能成事。
今夜,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心有激荡的佗钵喘息声渐重,如狼的眼珠子贪婪灼灼的盯着宇文芳泛了白的小脸儿,哑声道:“
之前你让本大可汗流了血,这次,你身上不会再藏有什么你母妃的遗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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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汗,救命!”
当左夫人尖叫着冲进内帐时正看见佗钵钳制着宇文芳两手,不管不顾的亲上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