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污言秽语的狂徒,真真的是该被乱刀分尸…”
“天奴哥,龙幸图是什么?是画的中原人的图腾龙吗?”银铃般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抱怨,“龙器是什么?这人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明白,还有宠幸又是什么意思?”
“咦,天奴哥,你脸怎么红了?”
“天奴哥你在磨牙诶,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我,我狠狠抽他替你出气!”
冷天奴开始也没明白,可听了几句后彻底反应过来,不禁想到当日竹阁里夜玉郎伸指揪起怒起的小天奴,左右扒拉的一幕…
虽生长在塞外,某些时候不拘小节,可自幼于大儒们座下受教,骨子里还是谨遵礼义廉耻之礼,更恼张尤一个大男人明晃晃对宇文芳吐这些不堪之语,不由磨牙…
忽听到应珠声音,宇文芳闻声望过去,蓦地与冷天奴四目相对,她美玉无暇的小脸儿腾地飞了红,似做错事却被人抓了个正着般,心有羞恼尴尬的她,不禁敛了眉宇,若无其事般侧身,芊指抹了肉糜喂又激动的伸着小脖颈子,巴巴着大口吞咽吃食的小肉团。
深深看了眼她耳朵上泛起的一抹嫣红,神色不自然的冷天奴收回目光,旋即又是一副清冷模样。
雨晴和云儿不快的瞪了眼安加利拆都尉的方
向,可也知,应珠公主要去哪儿,谁敢拦。
“喂,你,嘚吧了半天,那龙器到底是什么?”心有不解的应珠追问张尤。
冷天奴身形动,已一把薅住张尤的衣领子,磨了磨牙,一字一句:“龙会呼风唤雨,风雨就是它的武器,这就是所谓的龙器!我解释的对不对,张大画师?”
张尤一脸懵懂,可眼见对方逼在眼前杀气腾腾的一张脸,不由点头,还不怕死的来了句:“你这样解释,也对。”
“能呼风唤雨啊,龙器果然很厉害,跟漠北的草原神一样厉害!”应珠满目钦佩,煞有其事点头,“那宠幸呢?”
“…”冷天奴默。
张尤张了张嘴,感觉脖领子一紧,险些勒得他吐了舌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冷天奴:“你,你说呢?”
“张大画师,宠幸应该是喜欢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