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赤烈纵身一跃的矫健身姿可惊艳了不少人的眼,如此良机,岂容错过。
“我三十金…”另一个急道。
“我三十五金…”不知何时那个蓝瞳胡人大汉也挤在了前。
“我五十金…”
“我三百金…”一胖的浑身肉颤的似商贾的中年男子直接抬高了价码。
“我五百金…”
“我一千金…”
“我两千金…”
漠河县令的小儿子、连魁和李成瑞的脸早已黑成了锅底,三人隔空相视,眼底里阴沉沉的闪着算计,忽大手一挥齐齐冲上前:
先下手为强,抢到谁的算谁的!
两千金呢,转手卖到京师王候勋贵家止不定要万金呢!
“去,去县衙把人都给我调来!”漠河县令
的小儿子失了理智,呼喝着目瞪口呆的县丞侄子。
此时的他忘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记得强龙不压地头蛇,只张牙舞爪的争抢,此时的他脑子里一个念头盘旋着:说不定这匹宝马就是敲门砖,入了哪位王候勋贵的眼,一句话便能提拔他老子的仕途之路…
“他们坏了规矩!”出价的客人们不干了,根本就忘了这匹马不是赏卖会上的卖品。
“我们也抢!”
“来人呐,给我抢!”
“呯——”
“啊——”
“呯呯——”
“啊——”
马嘶鸣叫声中,惨叫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