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牵他的宝贝女儿,他不得不慎重…
佗钵忽又想起应珠身边的女奴密告,说应珠将其最心爱的一顶珊瑚珠头冠包得严严实实压了箱底,她偷偷打开来,发现上面的珊瑚珠子少了不少,而那天,正是逢乌猎之祸时…
佗钵可以确定是冷天奴于同一日内,分别救了他的女儿和将要成为他女人的千金公主,可想到有
如此鬼魅身手的人存在,且还效力于兵强马壮的“尔伏可汗”摄图,佗钵心就发沉。
耳边不觉又回想起“大喀木”染史泥傅所言,佗钵神色变了几变,那对儿审视的眼睛暗光幽闪,半响,“嗯,”才瓮声瓮气的嗯了声免了冷天奴的礼。
此时的宇文芳则注意到汝南公神文神庆恭贺她赛马夺得头筹时笑容里的牵强,甚至看向她的目光里还带着些许怜悯,而长孙晟则浓眉拢,似有所思状。
此次赛马,宇文芳是当之无愧的魁首。
而冷天奴,次之,屈居第二。
至于反应快,第一时间追在后的肖念和“尔伏可汗”摄图,则一脸沮丧,心内更悄然惊疑和不解。
明明远远瞧见慢下来的“桃花叱”和“赤烈”的影子了,可为何风刃嗖嗖有如实质,几次惊了胯下战马,若非他们两人身手矫健,人马配合默契,早
被惊了的马甩飞了…
这里面一定有古怪!可古怪何在却不得而知…
若知是冷天奴以深厚内力隔空打穴远远打发了他们免得扰了他和宇文芳的谈话,肖念定会暴起追着冷天奴再度挑战,即便输了的那个还是他。
肖念的骕骦马“流云”和摄图的汗血马几乎不分伯仲,然到底是“流云”抢先一步得了第三。
自感失了在千金公主眼前耀眼光闪机会的摄图心有郁闷,愤愤的暗暗磨了磨牙,下意识看向面若桃花,眉宇间笑意盈盈不媚自风流的宇文芳,乌云堆聚沉郁的脸色不觉随着她那抹璀璨笑意霍然明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