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执失律?方才多谢你替我解困,池安儿在此谢过了!”
池安儿微笑着向执失律福了福身,款款有礼的举止令执失律现了窘状,尚带着血渍的年轻英气的脸庞泛了红更显敦厚之相,两只大手忙不迭摇着:“不不不,我根本没做什么,是执失律应该感谢池姑娘,多谢你救了我们族长的命,要不是你,我们族长只怕早就伤重死了!”他说话倒是爽快。
“还有,还有你留下的那什么…大补丸,嘿,真灵,我吃下去感觉身上也有气力了。”见池安儿笑吟吟的看着他,如清莲般绽放的清丽笑颜令执失律一时竟看得呆了,回过神的他颇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嘿嘿笑着,“池,池姑娘,快请进来。”
哈纳云守信,从地牢中放出了奄奄一息的执失律来照顾伤重的鹰奴,而左夫人亦默认了,毕竟她
也不愿看见婢女在鹰奴面前晃悠,而重获自由的执失律自然从鹰奴口中得知了一切,他对素未见面的池安儿立时充满了感激之情。
而当池安儿听到执失律竟然吃了她留给鹰奴的极品补虚大补丸时,意识到鹰奴对执失律的看重,显然,他是鹰奴的心腹。
入了帐的池安儿一抬头正迎上鹰奴那双干净清透的眼睛,他静静的看着她,仍显虚弱憔悴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笑容,可掩在笑容下更多的则是担忧和患得患失。
鹰奴知道池安儿是来为左夫人治脸的,其实从昨夜开始他就一直期盼着再见到她,她,果然来了,她还记得他的伤。
池安儿的目光一转又落在鹰奴被锁扣住右手腕的铁链上,不禁柳眉微蹙:左夫人就这么担心伤重的鹰奴会跑了?
“池姑娘…”鹰奴下意识的欲起身,可稍一动作便牵扯的周身伤口疼痛禁不住压抑着闷哼了一声
。
“你别动!”池安儿快步上前,放下药囊制止他的举动,“方才听执失律说你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怎么会这样?”他前胸缚着的布带上明显有大片的血迹渗出。
“都怪我!”执失律红了眼睛,是气红的,咬着牙恨恨道,“要不是族长为了救我出来,就不会被哈纳云羞辱折磨…”
“闭嘴!”鹰奴厉声喝止,尚带着些许涩哑的声音因使了力令他气息不畅轻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