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姿看得目瞪口呆,这不知廉耻的突厥小子!咦?不对,看他的长相不是突厥人呀,呀…怎么世间竟有这么好看的男子?
眼前的男子正心无旁骛垂眸忙碌着,站在一旁的宇文姿则怔怔着看的入神,那面如冠玉的一张侧颜,精致清冷的面部线条,英挺的鼻子微绷的薄唇,聚神认真的神情无一不勾勒出画面中完美的人儿…
直到此刻冷天奴才得了空为应珠仔细检查了一番:摸了额头发现这丫头起了热度,忙给她解开脖颈处的两枚金花锁扣让她呼吸顺畅些,又担心这丫头一直昏睡着别是有什么暗伤,细细检查一番后发现她擦伤的掌心处显现淡淡的紫线,突然想到应珠在狼道时曾落马摔伤在那块儿泥黑色的大石旁,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努日图,他就窝躲在泥黑色大石下,群狼经过泥黑石旁竟没嗅出他的气息,想必努日图在石头上动了什么手脚…
可摸过应珠的腕脉后却发现应珠除了体温稍高嗜睡外并无中毒迹象,保险起见冷天奴输了些许真气护住应珠的心脉。末了,又褪下她靴袜仔细察看右脚踝的伤处,伤处蹭掉一大块儿皮,渗出的血染红了
靴袜,他放轻了动作检查着,喃喃出声,“所幸只伤在脚踝,骨头没断,皮肉伤倒也无碍…”
感受着一直定在他脸上的那痴痴目光,他终起了不耐扭脸看向对方,剑眉微蹙语出清冷:“姑娘,姑娘?”
“啊?”宇文姿猛回神,漂亮的丹凤眼闪过羞涩窘态。
生活在漠北草原上被女子如稀罕物般痴痴盯着看并非头一遭,冷天奴眸子里的冷意又深了几许,又上下扫一眼杵在面前的“女奴”道,“你怎么还愣在这儿?还不快去打盆热水来给应珠公主擦洗!”
“我?你吩咐我?”宇文姿难以置信。
“除了你,这帐中还有第二个婢女吗?”
“你…”一股邪火猛窜上脑门儿,气得宇文姿直咬牙,想她堂堂赵王府的郡主,这臭小子眼是有多瞎啊竟将她当作婢女来吩咐,便是她穿戴的素淡了一些也断和卑贱的奴婢沾不上边儿啊!
见冷天奴又转了目光照顾榻上的女孩儿,宇文姿忍气丢下一个轻蔑的眼神,傲骄的一扬小脸儿转身而去。
出了毡帐的宇文姿愤愤的踢飞脚下的一枚石子,低声怒骂:“可恶!该死的不开眼的臭小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