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明白。”
沐安郡主目光闪烁难掩心虚,宇文芳则一副了然于心胸有成竹的姿态道:“沐安妹妹当然心知肚明,姿儿的坐骑我已让侍卫检查过,前蹄上有伤痕,伤痕上的血迹还未干呢,侍卫认定是飞刀所致。沐安郡主,这战马可是沐王府所备,若是本郡主就此放言
出去,不知旁人会认为是赵王府的四小姐不肯守信呢,还是会认定沐王府暗动了手脚其意卑劣呢?”
沐安郡主瞬间黑了小脸儿,怎么可能,明明是用特制的无色天蚕丝,毫无察觉的将宇文姿的坐骑放倒,怎又出现刀伤了呢?
宇文芳绝计不会告诉沐安郡主是她命雨晴趁人不备用薄如蝉翼的飞刀划伤了战马。
宇文姿咬定有人暗动了手脚伤了她的坐骑,而对此点,宇文芳是信的,因为凭沐安郡主和一众贵女的骑术,还真不及宇文姿,明知实力悬殊,还出此彩头儿,定是有了万全对策的。
既然对方不仁,就别怪她宇文芳不义了,暗动手脚,谁人不会。
心虚的沐安郡主终退了一步:彩头依然有效,只是比试的人换了,飞身上马的宇文芳在马嘶声啸中,于纵马飞驰中的沐安郡主及一干贵女中脱颖而出,以娴熟的骑术力压群芳。
沐安郡主虽心有悻悻却不敢再暗动手脚,毕
竟对方已有防备,更何况宇文芳可是赵王府的嫡女,更是天元大皇后宠溺的郡主,她若有个闪失,莫说赵王会恼,天元大皇后也定会一究到底,便是她沐安也不敢太过放肆。
输了赛局的一众贵女神色尴尬无言以对,沐安郡主更是紧咬着嘴唇恨恨的剜了宇文姿几眼,宇文姿则笑得眯了丹凤眼,更幸灾乐祸着以言语挤兑,逼着跑最后一位的“昌平候”的女儿作舞伎装扮人前起舞。
“昌平候”的女儿气的大眼睛直眨,小脸儿涨得通红,明明众贵女联手要下宇文姿的面子,可最后她却成了标靶,她是有苦说不出。
愿赌服输,沐安郡主和众贵女再怎么愤愤不平也不能出头维护“昌平候”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