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退了夜鹰,冷潇雨抬头凝望着远方大可汗佗钵的牙帐方向,脸上已阴云密布:不知许争那边的情况如何?
此时,已摆脱追兵狼狈而逃的暌息王子和冒
乌顿已返回漠北大草原,冒乌顿心有懊恼,二百六十五名亲兵随他们二人入漠河边镇,现在却只剩百余名,若非他逃得快,只怕这条命也留在了漠河互市。
身为白鹿磙部汗王的冒乌顿一直瞧不上中原男人,虽同北周的几任镇边将军交过手,可只有落起将军是他所佩服的,不过落起将军最后也死在他手,还是马踏成泥死无全尸。可今天互市上出现的那个眸色凌利浑身杀气腾腾的青年男子令冒乌顿心生了惊颤,那身杀伐之气分明就是以数不清的人命培出来的,还有那个什么杨将军,打法虽稚嫩了些却也是个不要命的…
“舅舅,怕了?”纵马而驰的暌息王子看向侧方沉闷不语的冒乌顿。
“怕?你是说大可汗还是北周小皇帝?”冒乌顿放慢了马速,深凹的两眼一瞪,嘎嘎的粗笑声起,“舅舅敢如此行事,大可汗面前我就不怕他怪罪,至于那个北周小皇帝,哼,他算个什么东西!只是今天没能杀个痛快,还损失了我这么多勇士,这个仇,
我冒乌顿必要报!”冒乌顿狠狠的一掌挥下。
“啊…”女子的痛声起,似受惊的莺啼,羞怯而惶恐。
冒乌顿那随手的一掌正中横伏在马上着嫩黄彩罗裙的女乐的翘臀上,那女乐头朝下,双臂无力的搭拉着,被马颠的晕晕沉沉骨头几乎要散了架,臀上突然吃痛令她惊呼出声清醒了几分。
冒乌顿只觉手感肉肉,心内一股邪火徒然窜起,受辱的女乐惊恐声连连,奋力的抬头,无助的扭动着身子欲脱离魔爪。眼见身前的尤物娇躯颤扭更勾起了冒乌顿的邪欲,鼻间体香幽幽,他两眼冒了火光纵身跳下马,大手一伸一把将马上的女乐扯了下来扔到草地上,如狼扑羊羔,旋即扑了上去。
肆意大笑声起,充斥着兴奋和渴望的狂浪笑声惊得树上飞鸟乱窜,有样学样,另五个被掳的女乐也已被体格健硕的突厥兵压在了身下,盯着在同伴身下拼力挣扎着的女乐,那涨红着的娇美小脸儿,那白嫩嫩的脖颈子…围上前的众突厥兵垂涎的吞着口水急
躁不耐的等着去“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