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图恩情的话,就你那私下的动作,也足够还清了,况且对于你这些动作,裴家那个还睁只眼闭只眼的就放过了。”
我一直撑着下巴,看着外边,白桓的声音不断的在我耳边响起。
齐言来过。
跃过层层的防卫,在墙头跟我对视,就像是当初一样。
曾经他也不把一切规矩放在眼里,在当质子的时候,就敢越过墙头,来这边跟我对峙谈判,虽然每次谈判的结果也不甚好。
但是这次却跟原先不同,一句话没有,我跟他只是遥遥相望。
他比之前看着还要瘦了些,下巴也更加的绷紧锋锐了,只是脸上带着些颓色,沉默了许久,才话。
“我并非真的把你当做是引子,安安。”
“这次若是万无一失的话,我会很顺利的带你回去。你知道那边已经乱了,若不能再取得一层保障的话,这皇位能坐多久,我都保证不了。”
“你恨我吗?”
他那双极有标志性的眼睛,原先上挑的眉尾,如今也是微微的垂落,看着疲倦而垂败,脸上难掩倦容。
“跟我回家,好不好,安安?”
他声音轻柔的像是羽毛,在轻声的问我。
恨?
原本应该满腔委屈和愤怒,但是真正到这时候,却没任何的情绪波动,顶多就是有些失望。
我仰头看着他,对着他笑,“我不恨你。”、
但是这话对于他来,却没丝毫的好转,反而像是更深一层的魔咒,他眼里像是被蒙上一层的灰,变得暗淡。
那双原先充满了促狭和张扬的眼睛,如今也是晦涩的看着我,“这么久了,是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现在也不会难过生气?”
“你早就该知道的,我从来没瞒着你这一点。”我。
齐言坐在墙头,丝毫形象都没有,头发被风吹起,整张脸都俊秀晦暗,“我以为这么久了吗,总会有点感觉的,可是他一出现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