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伸手捏住齐言的手腕,阻止他动怒想要拔剑的手。
在治理国家安抚百姓的方面上,齐言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但是一面对裴佑晟,张牙舞爪的似乎像是新出生的幼崽,没多少的震慑。
更或者可以说,是裴佑晟的道行太高了。
裴佑晟的视线一直看着我,似乎想要透过我这张脸看到些别的东西,也似乎只是对着我这张脸,单纯的发呆而已。
“开个玩笑,无伤大雅,摄政王也是个风雅
的人,可玩笑过火了,那可就少了点意思了。”
我说完,轻轻的拍了一下齐言的手背,提醒他不要又因为头脑发热做出来什么事情。
似乎一面对裴佑晟,他浑身的毛就像是爆炸了一样,当初做质子的时候,裴佑晟给他留下的究竟都是一些什么回忆。
这话就像是一滴水溅进了油锅里,砰然炸起。
“大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自负。”裴佑晟道。
用这个称呼来警醒齐言,如今敢这样肆无忌惮的警告齐言的,大概也就只有他能做的道了。
他似乎笃定了不会有任何的下场,也不会触发两国一直隐隐对峙的局面,或者是说,他根本就不害怕。
“怎么?你觉得如今我还是当初那手无寸铁的质子?”齐言反问,语气带着讥讽,“事情总是会变化的,人也是。”
“摄政王的王妃缠绵病榻,如今摄政王不回去就算了,甚至还觊觎我的皇贵妃,这是何居心?好一个一往情深,不过就是蒙骗外人的而已。”
“来人!”
齐言阴阳怪气的说完之后,就高声道。
但是却没任何的动静,城墙内也就是安静如斯,那些重盔甲的兵马,依旧低头似乎等待吩咐。
再傻齐言也看的出来问题。
他带出来的兵力虽然大大削减了,但是也足够保证他在这边出现意外。
“来人!听到了吗?”
齐言怒声道,语气都带着几分的怒声,“人?死也要给朕死出来!”
从夺嫡开始,他就几乎是顺风顺水的,如今一次次在裴佑晟的手下失败,心理上的落差哪里能接受的了。
“人呢,这边的人都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