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答,而是反问他,“那就看你信不信我了。”
他在等一个回答,而我也同样。
心底依旧是有几分泛起的很隐蔽的想法,随着心跳在扑通扑通的蠢蠢欲动。
我习惯性的抬手,想要寻求点潜意识的安全感,可却被攥住手腕,直接被他带着,按在他的心口上。
他低沉沉的嗓音响起,胸腔处似乎也在颤,带的我手心都跟着微微颤动几分。
“我曾经信过你。”
他心口有一条横亘的疤痕,是大婚那晚上厮杀出来的。
我所有浮动的心思,都在这一瞬间冷了沉了
,而后对着他莞尔一笑,“最好别信我,毕竟我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血海深仇。”
“这药是我带来的,也是我撒到身上的。”我说。
果不其然,他的眉心更紧皱了几分。
所有的证据都摆在这边,容不得我辩解,先是撒到身上的药粉,再就是剩下的半包药,还有离着我最近的裴佑晟和他的副将,都每一个能躲过。
除了裴佑晟的体能非常人之外,那几个副将全都躺下了,若不是看的及时,只怕损失惨重。
那旁边的小将士明显的松了口气,可在她准备松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侧头看着她,“谢谢你的药,很管用。”
“什,什么?”那小将士慌了,“不是属下,属下没有,属下不存这种反叛的心思。”
“将军,冤枉!”
她长发散落下,完全没刚才那种隐蔽的得意,取而代之的而是惊恐和害怕。
“你是南疆人。”我说。
只一句话,就彻底的让她闭嘴了。
南疆人若是想要从事这一行,有专属的地方可选择,因为有更适合的整合南疆武力的地方。
而不是瞒着,甚至隐藏性别,在这一只普通的军内。
“不,不是。”她瞳孔看着有些涣散,还是不停地喃喃,“是嫁祸,肯定是夫人嫁祸,下毒想要嫁祸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