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看着陈启择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
哪怕是明显泄愤的发作了地上那几个人,却也没见得好了多少。
地上的人没死。
我走过去的时候,那几个人还在压抑着声音。
不愧是经过训练的,手脚都被折断的情况下,面色苍白的还能咬牙忍着。
“这些人?”我挑眉。
陈启择有些厌恶的皱皱眉,脸色苍白如纸张。
却一副毫无感情的倦怠样子。
“不过就是被摄政王送上来给我撒气的,可这有什么用处,这种叛了他指令的,哪怕我不发作,送回去也没活路。”
“我奈不了他,这天下也奈何不了他。”
陈启择自己喃喃了几句。
我看到他手腕上有一根红绳子。
在这满目苍白下,格外的刺眼。
跟方才绪景阳手腕上的红绳子一样。
格外的刺目警醒。
“阿姐,你…”
“我不会嫁他。”
我接过他的话,没半分犹豫。
无论是因为哪种原因,我跟有始终都不会在一起。
陈启择的眼里和当初一样,依旧明澄,“阿姐,你在撒谎。”
他不信我。
“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他娶你,除非我死。”
“来人。”
他手抬起。
声音过度的虚弱,却气势不减。
唤来的人低头站在这边等待吩咐。
“传朕的指令,太后身体抱恙,送去佛堂休养生息。”
这,分明是变相的软禁。
我看向他,有些不解。
可却朦胧的似乎触及了几分什么。
“阿姐,母后是老了,老糊涂了,若是再放任她身边奸臣进谗言的话,早晚会出乱子的。”
亲手囚禁了自己的生母。
他说话依旧平静。
我才想清楚了。
原来篡改圣旨的不是别人。
而是太后。
我之前还在想,什么人才有那么大的权利,扇子的篡改圣旨。
可却始终没想过,会是太后。
没任何的可图的地方,她怎么会做出来这么荒诞的事情?
“母后是老糊涂了,她不记得当初逼宫的事情,只是可怜的把希望寄托在摄政王的权势上,希望能巩固皇权,希望能盛世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