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再一次吻了下去。
徐子荞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耍流氓就耍流氓,用吃醋当借口真的没问题吗混蛋!
晚上,容寂端着一杯热牛奶推开卧室门,见某个早就应该把自己弄得干干爽爽的女人还顶着湿润的头发,抱着笔电,一脸严肃认真。
紧皱着眉头走了过去,把牛奶递过去,顺手拿起一旁的毛巾盖住女人的头,“怎么不吹干头发。”
今天已经有点感冒了,还这么不注意保暖。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视线突然被遮住,徐子荞才突然回神。想到自己不久前才教训了男人不吹干头发的行为,自己却又犯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樱唇间,小舌一闪而逝,容寂目光不由微微一沉。
“糟了!床上没有被我滴到水吧?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下去!”徐子荞紧张地蹦起来。短短的相处,徐子荞知道男人不仅领地意识强,还
会不定时洁癖发作。
“呆着别动。”男人毫无商量的余地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严厉。
徐子荞像被下了定身咒似的,乖乖坐在床边,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男人转身走进浴室。
见容寂冷着脸,拿着吹风机回来。
“我已经吃过药了,”徐子荞邀功似的举起手中的玻璃杯,“牛奶也已经喝了!”
容寂:“…乖,转过去,坐好。”
站在徐子荞的旁边,神情严肃认真地开始给他的女孩吹头发。而某个胆子比天还大的女孩,则毫无忐忑地享受起他的“服侍”,自己却再一次捧起她的笔电认真地盯着屏幕。
他记得他告诉了唐泽,让他这两天不要给徐子荞安排工作…向来唐泽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