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见时机已熟,便让姜玉婷和文语熙,继续留在屋顶,暗中监视那些家丁的动向。
而自己和党维,则变幻身法,直从屋顶飞下,落在了蓝蜚父亲的面前。
“你们,你们是何人?焉,焉敢擅闯我蓝家府宅?来人,来人呐!”蓝蜚的父亲,被突然出现的白起和党维,吓了个半死。可他毕竟经历无数,强撑镇定地指着二人,是厉声斥道。
“老爷勿惊,我二人是少爷的心腹。因少爷配合摩帅,擒拿了几名玄门余孽和逃犯金五善。少爷这才特命我二人,前来请老爷前往一辨,看看那被擒的易容之人,到底是不是金五善。”白起不慌不忙,拱起手来,将早已想好的说辞,一口气地道了出来。
老者一向视金五善为死敌,听罢白起所言,是心中大喜。可他想了想,上下打量着白起和党维,是半信半疑地追问道:“你二人,既是吾儿心腹。那为何,老夫却从未见过你们?”
“启禀老爷,我二人的确是少爷心腹。不过,平日里,
我们并不在少爷府中办差,因此,很少在府中露面。既然,是老爷发问,小人只得如实相告,其实,我二人实为少爷密训的死士。我们的身份,在这阴阳两界,可谓知者不多。您对我二人不熟,不知是否因少爷没同老爷说起过的缘故。”党维接过话茬,回的也是滴水不露。
蓝蜚的父亲,一边听着,一边紧皱起了双眉。他努力地回忆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似是自言自语道:“对,对,对,吾儿好像说起过,他确实养了些死士......”
说着,他又将白起和党维打量了一番,开口问道:“你们说,金五善是被吾儿所擒?”
“回禀老爷,逃犯金五善,正是被少爷所擒。目前,正押往冥主那里。因少爷实在辨别不出,他是否是金五善的真身,这才命我二人,来请老爷辛苦一趟,帮忙去辨认一番的。”
“嗯,这就对了,行事如此小心,是吾儿的性格。”蓝蜚的父亲,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此时,他已迫不及待见到金五善,便就放松了警惕,对白起二人言道:“既然,吾儿有需要,那老夫,就和二位走上一遭,我们一同去面见冥主......”他说着说着,却又转念一想,忙摆了摆手,继续道:“不,不,不,吾儿既然急着派你们
前来,意思肯定是让老夫,在半路去辨认。嗯,应是如此。甚好,只有完全确定所擒之人,正是金五善那贼厮。到冥主面前,我父子二人,才可放心讨赏。嗯,事不宜迟,快,快,快,我们即刻动身。哈哈哈哈,吾儿若是真的能擒拿到了金五善,对我蓝家来说,可谓又是大功一件啊。啊,哈哈哈哈......”
说着,蓝蜚的父亲便站起了身子。他一脸喜悦,催着白起和党维,就欲要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