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子的声音,男轻男子这才回过身来。
只见,这女子年纪轻轻,肌肤如雪,一双清澈的眼眸之中,泛出点点涟漪。
女子顾盼之际,别有一番妩媚而又高雅的气质,她身着一身素白纱裙,腰系一根桃红色的暗纹束身带,束身带上面,又随意缠绕了许多丝线编织而成的梅花。
女子的右手,轻捏着一条梅花手帕,她抿嘴微笑着,步履轻盈,一步步走下了木梯。
看着女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身姿,这整屋中的男子,是魂牵梦绕,心痒极了。
“原来是醉魂馆馆主,本座不知馆主身在屋中,多有失礼之处,还望馆主恕罪。”年轻男子说着,便没再和肉瘤琴计较,而是冲着女子拱了拱手,弯下腰身,施礼道。
摩羧轲同样躬下了身子,他一边挥了挥手,让四大鬼王和手下的兵卒也拜在了醉魂馆馆主面前,一边毕
恭毕敬地开言道:“馆主恕罪,都是末将管教不严,这才让手下这群小厮,叨扰到了馆主,还望馆主看在他们乃是无心之举,也看在末将的薄面之上,饶恕他们吧。”
“殿少这都许久没有来奴家这里了,想必是把奴家和这醉魂馆的美食美酒,都给忘到脑子后面了吧。”女子娇滴滴,将那梅花手帕从年轻男子的肩上,轻轻地划了过去。
她的眼睛根本没离开年轻男子,见男子渐渐红起了脸,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才瞥了摩羧轲一眼,冷冷地回道:“摩大帅这是作甚?您可是冥主大人身边的红人,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能如此大礼,拜在我一个弱女子的面前,还是快快请起吧。不瞒大帅,奴家早已命人,将宴席在二楼的雅间备好了。”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扫了扫四周散落在地的桌凳,继续道:“瞧瞧,摩大帅和奴家之间,都是老熟人了,更何况,二殿少说到也就到了,还不快快让你的属下,将这桌凳扶起,收拾一下?若摩帅真觉得过意不去,怕奴家生气,尽可赔些银两与奴家,也算摩大帅,为
奴家的醉魂馆添砖加瓦了,如何呀?哈哈哈哈......”
“馆主果然大人大量,末将深感惭愧。”摩羧轲虽心里不悦,可面子上却毫无显露,他狠狠地瞪了肉瘤琴几眼,是厉声斥道:“还不快向殿少赔罪,将这些桌凳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