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照寿居后,风瑾瑶就回了玲珑居,因为内伤还没有痊愈,所以言歌和楚绍命令禁制她修炼,风瑾瑶就只能歪躺在暖阁暖烘烘的榻上看书打发时间。
跟风瑾瑶的惬意悠然完全不同,陈氏一回到铃兰院就将一间空置厢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那个小贱人!她想怎么样?想帮着四房从我走中夺走掌家大印吗?她休想!”
雨荷怯怯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陈氏猛地看向雨荷,问道:“秀儿呢?”
雨荷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夫人的话,小姐、小姐回房拿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就走了,临走前还嘱咐奴婢
好好照顾夫人,若有事就去陈家找她。”
“不必,”陈氏不假思索道,“内宅里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不必让她知道,都已经要嫁去华安王府了,还管风府里这些事情做什么?她想闭关修炼也好,只有做到无可挑剔,她才有可能再去争那正妃之位,我这个做娘的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拖她的后腿!”
犹豫再三,雨荷终是不敢有所隐瞒,只能将风瑾秀说的另一句话也说给陈氏听:“秀小姐还说让夫人尽量避开瑶小姐,如今瑶小姐正得老太爷宠爱,又有青阳王和陛下做靠山,轻易不能开罪,秀小姐让您…能忍则忍,能让则让。”
“我让她??”陈氏笑不像笑地笑了两声,“她一个晚辈,不过就是仗着老太爷的宠爱因而为所欲为,可晚辈终究只是个晚辈,老太爷最重规矩,还能让她翻了天去?”
雨荷默然不语。
摔了东西之后总算消了些气,陈氏问雨荷道:“我让你去将金氏布庄的金掌柜带来,他人呢?”
雨荷答道:“奴婢跟府里的门人说夫人想要在金氏布庄订一匹布,就将金掌柜从正门领进来了,现在人在咱们铃兰院的前堂。”
陈氏又问道:“那你问过他没有?四房那个愚妇确实在他那儿订了仿制的金丝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