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白悯见他严阵以待忍不住笑出声来,“太子不必紧张,只需温柔点即可。”
盛启业被她笑得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随后还是很小心地将孩子接过来,柔柔软软的小身子,很轻很轻,抱着几乎没什么份量,可又奇异地让他觉得很重。
大抵是因为孩子在父亲心中天然的重量吧。
“我不应该把对你的怒气迁怒到宇儿身上。旧时光文学_”
盛启业很遗憾,错过了孩子学会笑的那个时候,好在就如沈兮若所说,此刻开始弥补还不算太晚,“以后我会尽量抽出时间陪宇儿,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们和平相处吧。”
最后两句他是认真看着白悯说的。
“嗯。”白悯微愣,然后用力点头,杏眸浮上一层水雾。
盛启业在东院呆了将近半个时辰,才亲自哄睡了儿子,还与白悯说了句“我明日再来,早点休息”。
白悯感觉像在做梦,很不真实,在盛启业离开后掐了自己一把,很痛,眼睛差点滚出来。
“秋蝉,我不是在做梦,太子真的来过,他喜欢宇儿,他喜欢我的宇儿。”
秋蝉见她如此兴奋,不禁也跟着高兴,“嗯,刚刚太子看皇长孙的眼神可温柔了。”
等到兴奋劲儿过后冷静下来,白悯脑海里不禁又生出疑团,“秋蝉,太子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改变,这背后莫不是苏敏敏的阴谋吧?”
今儿晌午沈兮若提醒她要注意汤药,晚上派人暗中去查,果然看到每日负责熬药的下人将她的药往外拨一样丢进炉子里,可惜没能让那下人招就被苏敏敏给暗害了。
这话提醒了秋蝉,“太子妃,要不奴婢去打听打听?”
“去吧,千万小心点,别让太子和那个贱人发现了。”白悯道。
秋蝉出去了约莫没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回来。
白悯忙上前询问,“打听到了吗?”
秋蝉点头,关上门后才道:“奴婢打听到太子刚刚离开后去了沈兮若那儿,幸好沈兮若不喜欢侍候的人太多,只留了月溪一个人才没被发现……”
白悯耐着性子往下听,听到秋蝉言之凿凿说,太子是去感谢沈兮若提醒要对儿子多上心,才过来看宇儿的时,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