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浩早已是练得一张刀枪不入的厚脸皮,一边吃着一边埋怨楚氏从小不严格教导自己,才导致他现在什么都不会,只能依附于司辰过日子。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楚氏掩面嚎哭,眼泪珠子从指缝里漏出。
司浩都吃饱了她还在哭,烦不胜烦只得过去好生相劝,“娘,是儿子不对,儿子不该犯浑气您,刚才儿子说的都不真话,您对儿子的好儿子都牢牢记在心里,您别再哭了,仔细哭坏了眼睛,以后儿子肯定好好上进学点真本事闯出点名堂来,让您的老年生活风风光光的……快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楚氏如今唯一的依靠就是这个儿子,此刻虽知道他不可能闯出名堂,但心里还是很欣慰儿子的孝顺,便收了眼泪过去吃饭。
次日阳光明媚,一行人骑马出游,迎着扑面的清风,看看田间风景,兴致来了便赋诗一首,十分惬意。
盛启昭和苏霓裳作了几首,小蛮也念了她父亲曾作过的诗,而司辰对诗文则不如对上战场那么擅长,想念句应景的一时都想不起来。
沈兮若看着司辰苦恼的模样,不禁好笑的摇摇头。
“谁能想到我们的大盛朝堂堂的战神将军,今儿会为了一首诗犯难。”
她笑着打趣,司辰就捏她的脸蛋,说她不也一首背不出来?
居然敢小看她,作诗她是不行,但背诗可不在话下。
于是沈兮若傲娇地一抬下巴,信手拈来,“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话落,路间只闻马蹄声,众人皆陷入一片沉默中。
无他,都被这首绝妙的诗句惊呆了。
盛启昭眼中的欣赏藏不住,晶晶亮地瞅着她,“好诗,好诗啊!”
苏霓裳几人附和认同。
沈兮若得意地拂了拂胸前的一络头发丝,“瞧你们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今日姐姐我心情好,便多背几首让你们开开眼界。”
几个表示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