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嘴里剩下的话只能硬生生憋着,脸上刚消褪些的红又重新加深颜色。
到了门外,沈兮若好奇问司辰,“你怎么不听他把话说完,你知道他要求什么吗?”
司辰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哼,求什么,不就是想求我们不把这事告诉苏霓裳,省得被笑话吗?我偏要告诉苏霓裳,现在就去。”
沈兮若嘴角一抽,“真是,有你这样八卦的主子吗?”
“谁让他竟敢把你开的药倒掉,害得别人怀疑你的医术。”司辰理所应当的语气,仿佛‘报复’下属给她报仇一点是天经地义的事。
沈兮若就无话可说了,还得献上一个香吻,表示对他此举的感动。
司辰果然将此事告诉了苏霓裳,还让苏霓裳现在就去窗外的证据。
苏霓裳半信半疑的跑去白容那儿,第一时间往窗边走去,结果被白容尴尬拦住。
“别看了,是真的。”白容以手抵唇,干咳一声掩饰尴尬。
苏霓裳见惯了冷漠的他,忽然见他露出此般神情,颇觉有趣,不由自觉笑出声来,然后白容就越尴尬,她就越是笑得肚子疼。
最后脸皮薄,第一次干这种事的白容都差点被笑得翻了脸,苏霓裳这才停止了笑。
改而用双手捧他泛红的脸,认真且严肃看着他,“我很开心你这么做是为了和我多相处一会儿,但拿你的健康开玩笑的事,只此一次。”
白容认真道:“下不为例。”
苏霓裳去找沈兮若重新要了碗药,亲眼看着白容吃下去,便一直留在这里跟白容说话。
次日起,医馆每日都要来一批病患,从早排到晚,除了沈兮若谁也治不了,她也只得从早到晚的守在医馆看诊。
盛启昭无心朝政之事,整日无所事事,听闻医馆很忙便自告奋勇跑去帮忙,司辰忙得不能来接沈兮若时,他还负责把人送回护国侯储,如此一来,两人倒是形影不离了。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司辰难免吃醋,起了不想让沈兮若再去医馆的心思。
第二天一早,沈兮若照常早起,打算用了早饭就出门,司辰挡在门口,语气有些不好,“你又要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