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悯早早入了宫,先去了越妃那儿坐了会儿,余下的时间都在俪妃的宫里话家常,直到宫门快下钥才回太子府。
二更时分,白悯着一身浅湖绿的纱裙,头发梳成白悠然未入宫前的发式,又故意学白悠然说话的腔调,举手投足间还真是有几白悠然的风情。
“本宫作这打扮好看吗?”
白悯转了一圈,问一旁的秋蝉。
秋蝉好为难,不敢吱声。
若是答好看,白悯会觉得是因为做了俪妃的打扮,若是答不好看,又会觉得自己是在嘲笑她东施效颦,左右怎么回答都不行,干脆不吱声。
“你哑巴了?━━”
白悯只是没好气骂了一句,到底没再追问。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报,说太子回来了,老规矩,直接去书房歇下了。
白悯也不生气,慢悠悠拿出事先备好的春药下入茶杯中,再亲自端去书房。
“太子,你开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静默了片刻,里头才传出男人冷漠的声音,“时辰不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白悯自然不会就此离开,缠了好一会儿,盛启业终是烦不胜烦把门打开。
看清白悯的刹那,盛启业怔住了。
月色朦胧,柔柔笼罩着身姿纤细的女人,模糊了的轮廓,与记忆中的女人的脸重合。
“……”
悠然二字到了嘴边,盛启业惊醒过来,及时刹住。
“你怎么穿成这样?”
盛启业回过神,眼中泛起些许嫌恶,仿佛她学白悠然,是对他心中女子的亵渎。
白悯心中腾起一股怒气,狠狠地暗暗用力压才压住了。
她径自从男人身侧挤进屋,“这是我亲手给你泡的茶,你尝尝我的手艺如何,以前我父皇母后可是都夸我泡得一手好茶呢,若是你也喜欢的话,写家书回去时我就有得跟他们炫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