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就是个劳碌命吧,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仿佛对任何东西都失去了兴趣似的,连医馆都懒得去了,整日在府里晃荡来晃荡去,颇觉无聊。
司辰发现她闷闷不乐,便在散朝后去找太子请教一二。
“你可真逗,你看我像是会哄女人的样子吗?”
盛启业特别有自知自明地反问。
司辰微愣,旋即一拍脑门,“我这是病急乱投医,问你还不如去问盛启昭。”
有自知自明是一回事,被人嫌弃又是一回事,盛启业一把将他拉回来泼冷水,“盛启昭打猎还没回来你忘了,你身边又没什么朋友,勉强也就本宫还好点,要不我就勉为其难帮你出个主意吧。”
司辰不给面子地拒绝道:“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想去吧,应该还靠谱点。”
他越是瞧不起,盛启业越是要给他出,拉着人想了想道:“不管表面多刚强的女人,骨子都喜欢浪漫,你写封诗给她,保证会让她开心到睡不着觉。”
司辰认真考虑了下,面无表情回道:“太肉麻了,而且我不会。”
当然了,最后那句才是重点。
盛启业鄙视道:“那书信总会写吧,要是实在不行,我手把手教你也行。”
司辰再次毫不犹豫拒绝,“不用,我还是自己想法子吧。”
然而,回府路上想了一路,想一个就被否定一定,在踏进大门前脑子一片空白,最终还是决定用盛启业的法子。
司辰从小没正经念过书,是被丢在山上跟狼一起长大的,让他上战场杀敌还成,写情书着实太为难他了。
伏案整整一个时辰,地上皱巴巴地丢了二三十个纸团团,头皮都快要抓破了,仍是没写出一封他自己看得过去的。
对此毫不知情的沈兮若,听月溪说司辰回来后进了书房,就连送茶都不要,想着也许是在忙什么要紧的公务,便没去打扰。
直到饭菜都热了两次,他还没出来,沈兮若这才去问问情况。
‘叩叩’
“都说不要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