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属下是看不惯司辰跟太子走得太近,想帮王爷杀杀他的锐气,也好叫他明白,站王爷这头才是明智之举,在朝堂上一连弹劾几天,太子都并未帮司辰说过一句话,兴许能让司辰对太子寒心,转而投靠到王爷麾下。”
盛启安半眯起的眼睛里透着凌厉,浑身散发出丝丝寒意,令周遭都忽然冷了些许。
意识到情况不对,张逸心中一惊马上跪下,“不知属下说错了什么,若得王爷如此不快?”
盛启安将他扯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道:“翅膀才插上就敢在本王面前耍心眼了,你把本王当傻子糊弄吗?”
眉宇间的阴鸷令张逸不寒而栗,再不敢抱侥幸心理。
想跪下却因为被揪着官服而不敢挣扎,只能迎着犀利的目光快速回话。
“对不起王爷,属下是公报私仇才找司辰麻烦,但属下绝非有意欺瞒王爷,中是怕王爷觉得属下小心眼,从而瞧不起属下,这才没敢说实话,属下对王爷的忠心日月可鉴。”
见张逸额头冒出细密冷汗,盛启安松开手指,也收敛了气势,还帮着将皱起的地方抚平整。
张逸僵硬的站着,身子没有动弹半分。
盛启安轻轻拍他的肩膀,“记住,以后别在本王面前耍心眼,否则这官位我能给你,就也能收回,想为本王效力的人很多,走一个张逸,会有无数个张逸顶上来,你并不是不可取代的明白吗?”
张逸惶恐道是。
盛启安又道:“夺妻之仇虽然可恨,但就你这般不痛不痒的顶什么用?你且等着吧,总有机会让你报仇的,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司辰又跑不了。”
张逸哪儿敢说答应,自然是连连保证绝对听从。
入夜后,白容黑布蒙面闯了趟孙府的后院。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孙府下人给那房间里送浴汤,因木桶比较大,门开得自然要比平时大,而这刚好给了白容看清屋里人的机会。
那张脸他一眼就能确定,藏在屋内多日的正是本该死在死牢的焦尸,孙罩。
白容没有惊动任何人,一个纵身跃上屋顶,很快便隐匿在茫茫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