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悯抬眸,眼珠落在谢诗雅脸上转了一圈,“你是指沈兮若?”
问完白悯让谢诗雅坐着说话。
谢诗雅未回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愁云满面,又带了几分痛恨无奈之色。
这副模样成功将白悯的好奇心勾起来,催促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张夫人你倒是说话呀。”
谢诗雅吊足了胃口,这才娓娓道来。
“太子妃有所不知,沈兮若原先在妾身的相公张逸家里当丫鬟,仗着有几分姿色就不安分地勾引我相公,公主您可别看那狐媚子表面正正经经,其实手段多着呢,不然我那相公不会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
白悯怒地拍桌,“竟然还有这种事,她当真是好不要脸!”
谢诗雅继续道:“妾身是担心您布我的后尘,这才借着送云片糕专程上门给您提个醒。”
白悯疑心道:“莫非张夫人听说了关于太子和她的一些什么?”
要真是他们在她背后暗度陈仓,她一定饶不了那个贱人!
有那么好的司辰对其一心一意,还不满足的到处勾三搭四,那种女人简直应该浸猪笼!
谢诗雅不敢编排太子,只说这几日京中的传闻。
“那倒也没有,只是妾身听闻,三日前您是不是和沈兮若当街起冲突,太子站在她那边,不但呵斥了您,还让您面壁三天,打您的婢女。
这京中的百姓都在嘲笑您,妾身这才斗胆请您防着点沈兮若,毕竟等真的到了那一天,您才知道怎么的话也已经迟了,当然了,若是太子没这个想法是最好的,就怕架不住狐媚子层出不穷的花招。”
原本那日白悯说太子护着沈兮若,只是气得口不择言,从来没真正往那方面想过。
如今被谢诗雅这么煞有介事地提醒,怀疑的种子便种在了心底。
中是白悯不愿意当面承认,故作不在意地冷静道:“太子何等尊贵,怎么可能看得起那般卑贱的女人,我看你是想多了。”
谢诗雅看出白悯的伪装,没有拆穿,从善如流道:“对对对,是妾身糊涂了,太子人中龙凤,怎么可能看得起那种贱女人,也就只有司辰那个傻男人,才会对她死心踏地。”